<!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喂?是陳剛大叔嗎?我是唐暮。”電話接通,另外一邊傳來司機大叔熟悉的聲音:“呦,是小哥啊,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託大叔的福,睡了個安穩覺呢。”唐暮輕聲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大叔走的匆忙,關於這裡的上一個租客,我有點事情想要向您打聽一下。”
“呵呵,說吧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大叔憨憨的笑道。
“大叔還記得那對兒‘父子’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住的嗎?”唐暮歪著腦袋,用肩膀和脖子將手機夾在耳邊,空出雙手拿起筆紙,好來記錄大叔所說的每一個資訊。
“2101年1月2日,就是這天。”大叔毫不猶豫的立刻回答道。
“哦?大叔的記性真好呢,十幾年前的事情,卻一下子就能記起日期呢。”一邊誇贊大叔的記憶力,唐暮一邊在筆記紙上寫下:
哥哥和秦世明是1月2日搬入香格裡拉大街e棟。
“嘿嘿,也不是記性好啦。”電話另外一邊的陳剛不好意思的笑道:“因為2101年1月1日是英雄聯盟對香格裡拉大街保護的最後一天,幾乎所有香格裡拉大街的居民都搬走了,當時我們正愁老宅就要這樣空置下去,沒想到這對父子就找上門來了,所以這天記得特別牢。”
“等等,你是說香格裡拉大街的居民都走光了,那對父子才來的?”
“嗯嗯,他們來的時候,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和老婆是最後一批要離開香格裡拉大街的人了。”司機大叔肯定道。
【很顯然,弟弟和秦世明入住的時間,就是他們相會的時間,當時由於所有人都走了,秦世明還活著的資訊才沒有暴露。】唐暮緩緩的整理著手裡關於兩人行蹤的資訊:【從筆記上看,他們第二天就在搬運基因罐了,那麼說,基因罐應該就藏在這棟陳剛大叔的老宅子,而這所老宅能放置大量東西的地方……地下室?】
想到這裡,唐暮朝著電話另一頭的司機大叔開口問道:“哦,對了,多問一句,我記得昨天晚上您說這棟老宅裡有個地下室是嗎?我手裡有一些東西想要存到地下室,能借您地下室一用嗎?”
“啊……這個可不好辦了。”陳剛大叔為難道:“事實上地下室的入口已經被封死了。”
“被封死了?”
“嗯,我和老伴都有老寒腿,地下室陰冷潮濕,總是有寒氣從裡面滲透道外面,沒辦法,家裡東西不多,用不到地下室,於是我們就把那裡用混凝土封死了。”
“是這樣嗎?那您還記得地下室入口的位置嗎?”唐暮繼續道,大叔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應該是在廚房餐桌的下面。”
“哈,真是幫了大忙了,謝謝您。”
“沒事,有什麼問題可以再來問我。”
結束通話手機,唐暮立刻掀開餐桌,用手指輕輕敲下餐桌下的地板,果然,就在餐桌正下方的地板後面傳來空蕩蕩的響聲——這後面有什麼東西?
“我需要一點工具來撬開這個地板,話說我記得昨晚秦香將她的旅行包放在樓上了吧,那裡頭應該有可以破拆的兵工鏟,不知道早上她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拿走?”徑直來到樓上,樓上的臥室門分兩側,左側的門緊關著,而右側的門則微微開了一個縫,隱約能看到一張被丟棄在地上的被子,顯然是秦香住在這邊。
推開房門,只見位於臥室正中間柔軟的床被出奇的整潔,似乎昨晚根本就沒有躺過人,反倒是床的邊上,秦香的被子和旅行包猶如受到了驚嚇的小貓緊緊的縮在床與牆壁交叉的角落裡。
“難道她昨天晚上是睡在床邊的角落裡?”唐暮心中暗想道:“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恐懼呢?”信步來到旅行包旁,開打旅行包,深陷在無數內衣和女性用品之中的折疊兵工鏟立刻就映入眼簾,唐暮費力將兵工鏟抽了出來同時,只聽“啪噠”一聲輕響,一隻老舊的鏡框被帶了出來。
“這是什麼?”下意識的拿起鏡框,這鏡框裡面所鑲嵌的竟然是哥哥的照片,照片唐暮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頭頂帶著博士帽,身上穿著黑色的披風,懷裡抱著的,赫然就是哥哥遺留給自己的筆記本,筆記本的邊緣還有兩個男人的側影但是被剪下掉了,只剩下半張臉。
翻過鏡框,後用娟秀的筆記寫著:2105年3月7日,拍攝於耶魯大學。
“是從畢業照上剪下下來的嗎?秦香對哥哥還留有舊情?”將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唐暮來到樓下原先放著餐桌的地板,支起兵工鏟,三下五除二便將地板全部拆解下來,進而一扇木質的小門露了出來,唐暮用手滑過小門的邊緣,水泥的毛躁感傳到了他的指尖上。
“果然,應該是哥哥和秦世明拆掉封死地下室的水泥,並且重新啟用了它,那麼他們從【水滴公司】的【聖約櫃】裡所帶走的基因罐,就應該在這下面吧?”伸手拉開小門,裡面架著一把木梯,直伸進了地下室的底部,一陣微風卷著一股臭味撲面而來,惹得唐暮不由自足的向後縮了縮,他聽說在老式的樓房結構中,地下室裡都有一個通往外界的通風口,藉助通風口的力量保持地下室中的空氣正常流通,看來這麼多年過去,通風口依舊在工作。
稍微等了一下,待風中不再有臭味,唐暮順著接著木梯,緩緩的爬進了地下室。
“吱嘎。”四周漆黑一片,剛爬下木梯的唐暮就踩到了什麼罐狀的東西上,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在地上。
“這裡應該有電燈吧?希望現在還好用。”在身邊的牆壁上摸索了一下,正如唐暮所預想的一樣,指尖上傳來開關的觸感,按下開關,耳畔傳來電路受潮後接觸不良的吱吱炸響,緊接著,地下室上方懸掛的電燈不安的閃爍了幾下,最終穩定了下來,昏黃的燈光充斥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
一架擺放在三角架上的老式照相機頓時映入眼簾,在照相機的對面的牆壁上鑲嵌著兩條成人手腕粗細的鐵鏈,似乎曾經捆綁過什麼人,牆壁上,幾許血一樣的鮮紅隱約可見。
低下頭,三個用過的空【基因罐】隨意的丟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