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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奪覺得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腦迴路不太正常。要他笑一下？他是賣笑的嗎？他誤會了她，她是在報複他吧？
付嶼很期待地看著他，完全沒有開玩笑看笑話的樣子。
可是顧長奪還是覺得很別扭。
“你別太過分。”
付嶼把白玉收起來, 顧長奪看著它出溜一下從付嶼領口滑進去, 只剩脖子上半截紅繩。
“那就沒得談。”
“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顧長奪有點不高興了。
付嶼低頭笑了，她低聲道：“還真是不一樣的性子, 現在怎麼這麼乖戾，脾氣這麼差勁, 我怎麼能看得上。”
顧長奪聽出她話裡的譏諷, 看得上, 他需要她看得上？
“你別以為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付嶼也抬起頭來：“我說了，你笑一下，否則我不會給你看的。”
她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顧長奪突然笑了：“假的吧？你逗我呢。”
他笑了。還是顧長奪的影子, 溫柔的，溫暖的，他還是那個樣子，只是現在頭發短了, 換了時空，換了身份。她看的有點專注了，甚至眼裡都流露出喜悅感, 眼睛裡都有光。
顧長奪突然垮下臉。自己竟然笑了，他有點惱了。
付嶼已經在重新勾出繩子，把東西取下來，抬頭看, 顧長奪已經黑著臉準備走了。
付嶼拿著東西，手心向上攤開在他面前：“你不要嗎？”
顧長奪又開始皺起眉頭，騎虎難下的感覺。
這個半月璜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跟祖母的是一對，祖母一直念著能找到另一半。
“不看我收起來了。”付嶼作勢要收手，顧長奪上前一步拿過了她手中的玉。
玉上還殘留著她的體溫，顧長奪覺得有點燙手，心理感覺。
玉是真的，可以和祖母手裡的那一半組成一對，他看著付嶼，總覺得哪裡奇怪。
“是真的嗎？”付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