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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門進去, 屋內竟然沒有服侍的人。婢女沒有進來,付嶼進去了她關好了門。
明時在內室,紅色帳子後面是影影綽綽的人形。
“你放心, 我不會吃了你的。”明時還是一副戲謔的樣子。
“你受傷了?”付嶼問。
“是啊, 很疼,你要不要疼愛我?”
付嶼進到內室, 明時依靠在床上,卻是一條腿曲著, 腳踩在床上, 胳膊搭在上面。
“騙人的吧?”付嶼有些不確定, 說不準他受傷的訊息是假的。
明時笑了,他搭在胳膊上的手玩著一個物件,付嶼看清是自己的那跟桃木簪。
“怎麼在你手裡?”
明時卻是抬頭笑意盈盈看著她:“你可知, 送男子簪子,是何意?”
付嶼沉下臉:“我那不是送,是當做身份證明的。”
明時勾唇一笑:“既然到了我手裡,就是送給我的。你, 這是以身相許嗎?這個定情信物,有些不符合我氣質,但是你既然想做正室, 那也是可以的。”
付嶼雖然知道簪子這個東西代表的意義不一樣,但是她實在是沒想那麼多,再者這實在不是要送他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現在可以還給我了。”付嶼上前。
明時從頭到腳看她, 付嶼被他看得有點毛。明時的眼睛停在她的胸前,最後移到她的臉上:“綁了多少布?不會血液不暢嗎?還有你的臉,你是不是以前就是這麼折騰自己。”
付嶼有點想捂胸,雖然已經勒平了也沒什麼好捂的,但是明時的目光太過露骨。
“這是我的事,我習慣了。”
明時搖搖頭:“這個習慣可不好。”
付嶼決定說正事:“我來是想請你幫忙的,能不能幫我隱匿,可以給我一個新身份,或者幫我封鎖我的身份,如果是你的話,別人會信的。”
明時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風從開啟的窗戶吹進來,紅帳浮動,明時身側都是紅帳,明明是那麼騷包的人,卻把紅帳加進了硬氣。
“我答應你。”
付嶼沒反應過來:“啊?”
明時不再看浮動的紅紗曼了,轉頭看她:“我說我答應你。”
付嶼說:“真的這麼輕易答應我了?什麼條件都不講的嗎?”
明時說:“你既然想,那就有條件。”
付嶼說:“只要在我能力之內,我一定做到,無論是殺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