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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嶼從房裡拿了一柄油紙傘, 雖然不如後來的傘輕便,但勝在唯美。
傘從唐朝開始盛行,唐朝的造紙業十分發達, 社會用紙廣泛, 工匠在紙上塗桐油,製成能防雨的“油紙傘”。這一時期, 由於專門用於書畫宣紙的出現,出現了專門用宣紙做傘面、書畫家在傘面寫字繪畫的書畫油紙傘。也是這一時期, 油紙傘傳播至日本、韓國、臺灣、南洋等地。
付嶼手裡拿的傘, 就是書畫油紙傘。畫佔三分之一的傘面, 傘面的畫是一副淡墨梅花,零星幾朵墨梅點綴在枝丫上,其他皆留白, 簡單幾筆,意境全出。
付嶼在屋簷下撐開傘,聽簷落雨,夢回唐朝。
一場春雨一場暖, 一場秋雨一場寒呢。
阿琪在一旁,竟然看痴了。那個打傘的,彷彿是一個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然後那個畫中人一般的人物轉過頭, 對她說:“阿琪,你的糕點吃到鼻子上了。”
頓時夢破。
“阿桃你不要老是這麼破壞意境啦!”
付嶼笑了笑,提著裙擺下臺階,往後院走。
阿琪擦了擦鼻尖, 看著雨中行走的付嶼。只要她不說話,就還是美的。
付嶼轉過牆角,不見了。
阿琪嘆氣:“阿桃,你要是真的好好對先生就好了,先生的意,你可不要辜負了。唉,明明是仙子一樣的人物,現在卻是在同我做些灑掃的雜事,你一定吃了許多苦,唉,我苦命的阿桃……”
這時,可憐的付嶼在小心地避著水坑往後院走,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可憐”的自覺。
付嶼其實很久沒有好好的看一場雨了,她打著傘在石板路上走著,雨點打在傘面上,敲擊出一連串“嘭嘭嘭”的節奏,莫名地讓人有種安心感。
模糊記得有個理論,長時間聽節奏變動不多的聲音會讓心境平和。
花木在風雨中飄搖,花瓣被雨打落下來,摔在泥水中。
付嶼來到她和阿琪上午打掃的亭子。
亭子位於湖中心,是一個四柱方亭,四角屋脊挑高,青瓦紅柱,卷簾為細細的竹簾,掛著青綠流蘇,岸邊的九曲橋連著亭子。
付嶼在岸邊停住。
雨中看湖心亭,稱著湖邊的垂柳和一池殘荷,格外有韻味。
怪不得顧長奪會喜歡。
付嶼至亭上,廳當中是圓石桌,圍著四個石凳。廳柱底端是外挑的欄杆,平板可以坐著倚著欄杆看雨。
付嶼轉了轉,風送進來幾點雨絲,落在付嶼手上,涼涼的。
詩情畫意的地方,想,做點別的事情呢。付嶼微微一笑,啊……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湖那邊跑過來一個人,隔著雨看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