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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完早飯換完藥付嶼在床上直挺挺躺著。
昨晚顧長奪走了之後,今早給她換藥的人成了婦人。
藥效很快,已經不疼了,但是傷口不容易長好,換藥的時候還能帶出血絲。付嶼每次想到那個給她一針的人就心悸,這人要是一針紮著她心口,那她指不定現在就已經成為歷史上的一個小點兒了。頃端說她現在沒有危險,她就是安全的。想殺她太容易了,否則留一手多沒意思。婦人換完藥付嶼就吩咐她離開,想自己靜一靜,想想事。
外面的鳥叫得太歡騰,付嶼躺不住了。付嶼開啟房門,一個草木茂盛的小院子就這麼亮在眼前。
院牆外是很高的樹,看起來像是把這個院子給圍起來了。
小院裡面左右對稱,正中一條石子小路對著院門,小路北邊兒是付嶼住的三間屋的正中間的屋子。院子裡種著滿院的紫薇,此刻紫薇花爛漫,一簇一簇堆在枝頭,好不熱鬧。付嶼轉到紫薇花後面去,發現有石桌石凳。付嶼在石桌旁邊坐下,心想有這麼個小院子也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長奪的吩咐,付嶼這兩天見到的陌生人只有伺候她的婦人。
現在陽光正好,暖而不熱,正是外出遊玩的好季節。付嶼看著頭頂開得熱鬧的紫薇花想,等自己好了,一定先出去逛一逛這山水。
顧長奪過來的時候付嶼正在芙蓉樹後,枝葉擋住了。付嶼眼看著他進去了又出來,然後兩邊的屋子都找一遍。
自然是找不見人的,人在花叢後面藏著呢。付嶼不出聲,想看他怎麼辦。顧長奪的表現很奇怪,他先是站著看了一會兒天,然後又看著院門,臉上是惆悵又無奈的表情。付嶼眨眨眼,他沒有拿藥箱,估計也不是來換藥的。
付嶼站起來要出去,這時候顧長奪突然說話了,付嶼聽到他說:“真是一個絕情絕義的人。”付嶼手揪著探出來的花枝琢磨自己要不要出去打斷他。花枝太軟,她手一揪這一叢花就抖索開了。
顧長奪身形一閃,口中喝道:“誰!”
付嶼還沒來得及說個“我”字,脖子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顧長奪隔著花叢掐著她脖子,待看清人時,臉上的表情很是一愣,放了手:“你怎麼在這裡?”
付嶼穿了一身黑衣,上次見他的時候她穿的是紫衣,估計是他沒認出來。付嶼咳嗽著,肩膀抽疼。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怎麼見個人就下狠手?”付嶼手捂著肩,覺得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我以為你被人帶走了。”顧長奪手收回去。
付嶼從花叢後邊轉出來:“我昨天還不能下地呢,能去哪裡?”
“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要隨便出去亂走。”
付嶼笑:“我還沒有在丞相府呆夠呢,去哪兒呀?”
“你當真不知道是誰害你?”顧長奪問。
付嶼說:“這我還真不知道。看不出你這麼關心我,怎麼前幾天我見你的時候,就老是給我冷臉呢?”
顧長奪臉黑下來。
付嶼把捂著左肩的右手拿下來,手心淡紅。流血了。
“傷口又流血了。”付嶼看著顧長奪。
顧長奪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