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納面堂,是因為蘆名相信只有在這裡,宇智波斑才沒可能竊聽到他們的談話,因為這處結界空間是從漩渦一族老祖宗那裡傳承下來的,就連現在的人都不清楚其中的玄奧。
跟著爺爺一路向上走去,很快就來到了那座神社前,蘆名鄭重地點燃了三根香,插在了香爐之中,於是神社的大門無風自動,向來者開放進入。
於是佑太跟在爺爺後面步入其中,裡面的空間並不大,只能看到一排排面具被供奉在最醒目的位置上,他細細數了一遍,足足有二十七枚面具。
“佑太,在這些面具之中,供奉著二十七位神靈。這些神靈曾經是為禍忍界的妖魔,猶如災難一般盤踞在某一處地方,所過之處將帶給無數人死亡。
後來我漩渦一族的先輩們,一一拔除了這些妖魔,並將它們一一封印在了這些面具之中。然後再以整個漩渦一族的封印之力鎮壓,以香火之力化解怨氣,最終成為了這些無害的神靈。
在這個過程中付出的犧牲是你難以想象的,幾乎每一個妖魔,都要傾盡漩渦一族的全部力量才能將其封印。這二十七枚面具就代表了我族二十七次的興衰史,因為每一次封印的結果,都是用大量族人的命填出來的。
只可惜,我們封印得了妖魔,卻無法封印人的野心,當神魔不再之後,忍者登上了主導者的舞臺,而他們帶給忍界的依然是死亡與殺戮,彷彿我們做的這一切都失去了意義。”蘆名自嘲地笑了笑,佑太可以聽出這話語中的悲涼。
“就算有一天漩渦一族不復存在了,也不能將納面堂的秘密透露出去,因為就算化解了怨氣,祂們的力量也是凡人難以想象的,再強大的忍者,在祂們的規則之力下,也無法抵抗。就讓這些神靈安眠於此吧,也好過重新出世,再次沾染上人類的怨氣。”
佑太默然無語,現在他懂了,因為在上個輪迴中,他就見識到了爺爺是如何藉助死神之力,以區區精英上忍級的實力,與身為影級的千手柱間同歸於盡。由此可見這些神靈的力量之強大,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抵抗的。
但是想要利用神靈,付出的代價也極其慘痛,甚至是讓人無法接受。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宇智波斑的了嗎?漩渦佑太?還是不知道藏在他軀殼中的某個人?”
一瞬間,佑太突然感覺到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這是感應到巨大危險時,身體不自覺做出的反應。
從血海中殺出來的漩渦蘆名,當他真正釋放出殺意的時候,豈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
蘆名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猜想,因為他無法相信,一個始終過著普通孩子生活的佑太,是如何變得說話像個大人一樣,而且還知道宇智波斑的存在?
那麼他只能大膽假設,會不會是有什麼人,佔據了自己孫子的軀殼。
“如果我說,我已經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輪迴,跟宇智波斑打過不止一次的交道,您信嗎?”佑太無奈地說道。
他不敢再扯出什麼預知未來的藉口,因為當爺爺先入為主地認為自己被人替代的話,那麼他就會思考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麼成熟?
說自己在迴圈中長大,心智變得像一個成人還可以解釋,而僅僅只是預知未來的話,就很難解釋得清了。
這就是沒有事先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沒有讓爺爺覺得自己可以變得獨立自主,就直接帶去看證據,才造成了如今這個走向。
不過至少現在他做到了一件事,讓爺爺意識到宇智波斑的存在,那麼他到底是預知未來還是時間迴圈,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於是佑太開始講述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迴圈。前面都快速略過,屬於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犯得各種蠢,一直說到自己如何加入復興黨,才開始詳細起來。說他是如何知道了有關尾獸的秘密,甚至還謀劃起了木葉的九尾,只可惜最終還是沒能討要成功。
蘆名聽了嗤之以鼻,怎麼會有這麼蠢的計劃,看似讓渦潮村的利益最大化,可是如果木葉真的迫於四大國壓力交還九尾,信不信下一秒四大國就會把木葉分而食之?這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甚至還破壞了與木葉的關係,自絕生路屬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