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前幾日的混亂局面,今天的渦潮村反而顯得較為平靜,畢竟混亂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只不過村子裡的忍者數量略有減少,顯然為了追討那些“叛忍”,也是派出了不少人手。
大街小巷漸漸有了人氣,並在中午時分達到頂峰,佑太一個人坐在飯店裡吃著午餐,卻有些魂不守舍地看著外面,顯得憂心忡忡。
悠之介被抓了,這是他從路人口中不小心聽到的訊息,據說是那一晚動靜太大,所以最後查到了師父那裡,漩渦蘆名一聲令下,怒不可遏地下達了緝捕的指令。
而悠之介居然沒有絲毫反抗便被帶走,之後便下落不明。
自那以後,他身邊的護衛又增加了兩名,而這一切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畢竟悠之介是他的師父,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總有點嫌疑,哪怕他身為少主,也不能免俗。
而跟悠之介交往密切的人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一個個被帶走調查詢問,儘管大多數還是被釋放出來,但沒有被釋放的下場可能就不太好了。
這一切的動作加劇了村子的混亂,因為這種情況只在戰爭時期曾經出現過,這讓一些老人產生了不好的聯想,進而讓村子的氛圍也發生改變。
但是蘆名在村子內的威望實在太高,從忍村制度開始之前他就是族長,一直幹到今天,族人們對他擁有充足的信任,所以即便是混亂,也不會產生什麼流血衝突。
而如今漸漸平息的事態,進一步說明了蘆名作為族長的稱職。
但是這一切在佑太的眼中並沒有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他的信能否交到各大忍村首領的手中,進而改變他們的立場,那麼今天這一劫才能平安度過。
雖然很不幸跟爺爺站在了對立面,可是如果他成功了,哪怕遭到爺爺的厭惡,甚至剝奪他少主的身份,也是值得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消失,此刻的他就猶如高考分數即將被揭開一樣忐忑不安,一直到夜幕降臨,終究還是沒有什麼異常發生。
但是這並不說明什麼,因為真正的危機發生在深夜。
回去的路上,他順便還去了一趟忍具店,自從他當上少主以後,就有了支取一定用度的特權,所以他大筆一揮,給自己發放了五十萬兩,這些錢他一分沒留,全部換成了各式各樣的忍具。
而忍具店老闆也喜笑顏開,把佑太誇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回到家中,他開始了日常的忍術修行,只見大量的影分身瞬間鋪滿了整個庭院,不約而同地開始了結印的動作。
伴隨著紅楓樹的沙沙聲與驚鹿的空竹敲聲,一切都契合了靜與寂的禪意。
是的,這是專門針對結印速度的突擊訓練,而藉助多重影分身術,他在這方面的進步速度極快。反正結印動作只要能調動起查克拉按照特定的路線運轉,就代表結印成功,即使不釋放出來也可以,也就節省了查克拉的消耗,影分身就能存在更長的時間。
護衛們則遠遠站在茶亭觀望,同時小聲地交談著。
“少主大人真是刻苦,如果我當年也能這麼努力,現在肯定已經升為上忍了吧?”
“你能升到中忍就偷著樂吧,上忍哪有那麼容易當上?還不如學那誰,專門鑽研封印術一道,將來也許還能被特批為特別上忍。”
“特別上忍只能執行村裡安排的任務,哪有正式上忍來得自由,賺得錢更多?我還是想當正式上忍。”
“那你一定要準備個好點的枕頭。”
“為啥?”
“夢裡啥都有。”
“你……”
突然一聲悶響,剛才還在說話的那名護衛話還沒說完,突然戛然而止,之間他面色猙獰,脖頸處竟然有一道鎖鏈繞了好幾圈,他只能徒勞地想要拽開鎖鏈,卻無濟於事,只能用腳踹著牆板,盡力製造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