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計劃得很好,也執行成功了,可還是發生了預計不到的事,可惡!
有這樣一個神出鬼沒的土遁忍者存在,危機遠未解除!
千鶴很快就從驚慌失措中恢復過來,環顧轉瞬間就戰死了兩名隊友的戰場,她忽然心中做好了覺悟,從忍者包中取出所有的起爆符,捏在手裡,對著佑太做了一個無聲的嘴型。
“快跑!”佑太讀出了其中的意思。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雙神出鬼沒的手抓向了她的雙腳,而她也沒有做任何反抗,任由敵人將她拽入土中。
“不要!”佑太頓時明白了她的打算,可話音剛落,那個砂忍就十分配合地發動了突襲,正急忙跑過去的他連滾帶爬地朝相反的地方遠離,果然下一刻耳邊就傳來振聾發聵的爆破聲,甚至地面都顫抖了一下,只見地面突然隆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土丘,濃濃的煙霧從中散發出來。
千鶴已經跟那名砂忍一同埋葬其中。
轉眼之間,無論是那三名砂忍,還是己方的三人小隊,就全滅於此處,雖然終於安全了,可是佑太的眼神依然直愣愣地看著站場,說不出話來。
原來這就是戰爭?
<的忍界,去t的忍者,為什麼大家不能好好坐下來和平相處?
而他這個唯一可以死而重生的人,怎麼反而成了站場中唯一的倖存者?
這一刻佑太有太多問題想不明白了。
不知過了多久,稀稀疏疏的腳步聲才由遠及近地傳來,顯然是村子裡發現了這裡的示警,這才組織人手趕過來探查。
“佑太,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這道聲音佑太非常熟悉,正是自己的便宜師父漩渦悠之介。
一雙無神的眼睛望了過去,苦澀地笑了一下,緩緩癱坐在地,他有些撐不住了。
悠之介連忙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發現只是體力耗盡,這才鬆了口氣。
佑太整理了一下思緒,指著戰場,緩緩地講出剛才發生的事情。
周圍的忍者聽得膽戰心驚,卻不忍打斷他的講述,只是在想如果換成是自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由得,看向佑太的目光已經沒有了對待孩子的那般輕視,而是審視一名可以給自己帶來危機感的忍者的眼神,好像一瞬間佑太就長大了。
“佑太,做得不錯。”順著聲音望去,佑太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爺爺,帶著讚許的目光看著自己。
“爺爺!”佑太連忙抱了上去,心底那一口氣終於鬆懈下來,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只有看到了爺爺,他才能真正地放鬆緊繃的神經,彷彿是一處避風港,可以給他最大的安全感。
“這群人我們早就盯著了,一直沒有行動而已,可惜被你小子打草驚蛇。”悠之介走了過來,有些遺憾地說道,似乎不太滿意這個結果。
那盯著的人呢?佑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師父說的沒錯,這批人從一開始就被暗部發現了,只是一直不知道他們的動機,才沒有急著抓。”漩渦蘆名無奈地說道,他有一種預感,這夥人背後所圖恐怕不小。
“我偷聽到了一些資訊,也許對你們有用。”佑太控制了一下情緒,將影分身聽到的對話抄寫在卷軸上,遞給爺爺。
蘆名開啟看了一遍,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那個術?他們要找的是什麼術?
什麼斬首任務?是衝著老夫來的嗎?
“如果你早點行動,他們就不會死。”佑太咬著牙望著悠之介恨恨地說道。
其實他心底的愧疚比誰都要強烈,他甚至在想,真正錯的人是自己才對,因為如果不是他貿然行事,這三個人根本不會跟那群砂忍碰面。
甚至只要在村子裡叫破那名偽裝者的身份,都可以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