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戎擎抓人。
“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
江舟累趴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你說陛下這是何意?”
無緣無故指著人吼了一下午,江舟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傻子,腦海裡都只有‘就是她’三個字,像是中邪一樣。
陸翎悠然喝茶,笑得美貌不可方物:“你指的那些人都是女帝懷疑的物件。”
江舟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貓膩:“顯然女帝抓的那些都不是。”
陸翎看著一點兒不慌,甚至驚訝都沒有。
陸翎搖頭:“你錯了,女帝不是想抓人,而是為了證實她心中的猜測而已。”
猜測?
陸翎:“一個不太可能的真相和一堆可能的假象,如果把那些假象排除了.”
“那不太可能的就是最終的答案!”江舟興奮搶答:“所以女帝已經猜到是誰了!”
“那到底是誰啊?”江舟也好奇。
陸翎:“你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江舟無語了:“我現在難道就得到什麼好處了嗎?”
他都快被欺負死了。
見陸翎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沒好氣的嘲諷一聲:“折騰吧,繼續折騰,看你最後怎麼收場。”
陸翎把玩著衣服上的寶石串子:“我跟你女帝大婚,記得準備一份厚禮。”
江舟直接給他一個白眼。
異想天開,白日做夢,腦子有病。
“我才剛剛當官,才領了兩個月俸祿,給你買口棺材都不夠。”
他覺得陸翎就是在找死,上次只是殺一個巫師,可那時只有他能救戎擎。
為了救戎擎把自己變得不人不鬼,也算是功過相抵。
可這次他直接勾結謀反,這罪名女帝要是還讓他活著,那都對不起她暴君的名聲。
江舟只是單純的抱怨一句,哪兒知道陸翎聽了還挺滿意。
“這禮物倒是不錯,材料不重要,但記得弄得寬敞些,躺著舒服。”
江舟:“.”
——
“陛下,有人點火燒了王婉清大人的住處,幸虧救援及時,王大人只受了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