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然下海後,也不知道算倒黴還是幸運,遇上了一條鯊魚。
鯊魚一見到秦時然,立馬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張開佈滿尖牙利齒的血盆大口……
不一會兒,秦時然拖拽著被打昏過去的鯊魚回到岸上,隨手抓起劍,一劍了結了這條鯊魚。
秦時然模仿從電視節目上看到的方式,找了塊表面平坦的石頭,底下烤火,然後從鯊魚上切下一片片肉攤在上面,再刷上用找來的奇花異果搗弄的醬料,肉漸漸熟了,一股香氣四溢開來,
艾斯德斯在旁看得食指大動,好不容易等到秦時然說可以吃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速,用樹枝做的叉子插起一片送入嘴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也沒出現心急燙舌頭的尷尬情況,畢竟是冰的掌控者,要還會燙到豈不是搞笑?
秦時然看著石板上的肉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失著,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沒點羞恥心,一邊大快朵頤,還一邊催促秦時然不要停快一點……嗯,指的是烤肉,不是其他事情,別想歪了。
不多時,半條鯊魚的肉都進了艾斯德斯的肚子,艾斯德斯才心滿意足地停下吃肉,秦時然開始做自己的份,暗暗腹誹艾斯德斯也是個大胃王,不過吃得多,也長得多,還長在了合適的地方,是多少“對a要不起”的女性羨慕不來的偉岸胸懷。
飽餐一頓後,秦時然挖了個坑,將鯊魚的殘骸和柴火的灰燼埋進去,處理完一切,天邊的太陽也在朝著海平線慢慢落去,見狀,秦時然提前生好篝火,然後找了位置坐下,向艾斯德斯問道:“是時候告訴我你有什麼頭緒了吧?”
艾斯德斯看著火堆裡燒得“噼裡啪啦”作響的樹枝,臉色平靜,忽然問道:“我想了解一下你,可以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嗎?”
秦時然沉默了一下,不鹹不淡地道:“沒什麼好說的,別人是怎麼生活,我就是怎麼生活。”
很敷衍的回答,主要秦時然沒必要坦白、也不知道如何講述,幾個世界的經歷說起來太複雜了。
艾斯德斯抬頭凝視了秦時然一會,輕笑道:“是嗎……”
沉默了一下,艾斯德斯恢復了往常的神色,淡然自若地道:“我大概推斷出我們現在的地理位置了,是在距離帝國非常遙遠的東南方,如你所見,是一個無人島,無法求助別人。”
秦時然點了點頭,艾斯德斯常年南征北伐,閱歷和見識肯定要比他這個外來者更豐富,既然說出口了,那地理位置是肯定的,連艾斯德斯都認為很遙遠,那一般的手段是很難返回帝國,伐木造筏漂洋過海什麼的,只是將成功事例呈現給大眾,真實的情況,是大多數人都沉入大海了。
艾斯德斯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想到了兩種方法,不過其中一種還要親眼確認一下,跟我來。”
秦時然跟著艾斯德斯來到了被傳送來的位置,地上出現了一個紫色光點,升起縷縷氣絲,非比尋常。
艾斯德斯道:“那件帝具應該是要事先坐好標記才能傳送,而且按照傳送陣的範圍,施展一次肯定會消耗很大,不能連續發動,我們可以在這裡等返回的傳送陣會出現,不過這樣過於被動,因此我想到了第二種辦法。”
確實,那個斗篷男和他們非親非故的,不大可能好心開個傳送陣讓他們回去,秦時然靜心等待艾斯德斯說出第二方案,但艾斯德斯這時候卻合上了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秦時然納悶道:“怎麼了?繼續說啊!”
艾斯德斯玩味地說道:“回去之前,我們得先解決一件事情,你是要乖乖跟我回去,還是繼續逃跑?”
秦時然嘴角抽了抽,好吧,一時的安寧,讓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被艾斯德斯惦記著,現在,艾斯德斯把問題擺到桌上攤平,明擺著今天不定下個結果是不行了。
“……你先說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秦時然憋出這句話來。
艾斯德斯深深地看了秦時然一眼,出乎意料的,直接坦白道出:“危險種裡有一些可以飛行的,雖然馴服難度很大,但這難不倒我。”
“這不也很被動嗎?”秦時然忍不住吐槽道,“你能保證自己一定遇上飛行危險種啊?誰知道飛行危險種會不會經過這裡。”
“如果真的運氣不好沒遇到,那我就直接在大海上造一條路回去。”
艾斯德斯很淡然地說出很嚇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