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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練習室,推開門,熱烈的舞蹈音樂沖擊進耳膜,有股恍然的隔世感。
所有人都在有條不紊的練習著,沒有人對開門人多瞥來一眼。
陳暮蕭看著大家利落的狀態,又感到一股心虛。
所有人都沒有出錯,幾乎一氣呵成的將整支舞蹈跳完。原來每次都只是自己出錯啊......
音樂聲逐漸變小,到了舞蹈結尾。
這時髒辮哥看也不看門口,語氣略帶有自信的囂張,喊道:“還愣著幹嘛?都等你呢!”
有幾個人朝陳暮蕭勾勾手指,大家眼中帶著絲疲憊的快樂。
這就是舞臺的魅力吧,陳暮蕭興致勃勃的想著,大喊一聲沖進人群裡。
只是......有了他的加入,整支隊伍潰不成軍,慘不忍睹。
該錯的地方依然錯,並沒有因為兩個小時的短暫睡眠突然福至心靈。
隊伍也從最開始能順下來舞蹈動作的小雀躍,變成了不耐煩,最後甚至放棄。
沒有人責備陳暮蕭,因為他們一早就知道後果。
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
他們只有對命運的抱怨,為什麼偏偏是自己和他一組?
髒辮哥是個直性子,受不了陳暮蕭的笨拙,被氣的差點跳腳。
“休息十分鐘!”
陳暮蕭嚇的縮了縮脖子,覺得髒辮哥一定是強忍著怒氣說出的這句話,咬牙切齒的味道太明顯。
大家都倚在牆角趁著空檔補覺,陳暮蕭卻不敢睡。
他雖然舞蹈跳的不好,但他還有腦子比較好用,此刻正積極運轉,想解決的辦法。
舞蹈想練好是肯定不行了,但髒辮哥已經給自己的編排盡量最簡單化了。
如果能不跳舞那就好了。陳暮蕭咬著手指,像小孩裹奶嘴一樣,一口一口吸吮著。
“多大孩子了,還裹手?多髒。”髒辮哥又氣又無奈。
陳暮蕭委屈巴巴的抬起眼睛,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髒辮哥坐下。
“哥,是我拖累了大家我清楚,我更不能自暴自棄壞了團隊氣氛。我在想啊,如果我不跳舞,是不是就能將損失減到最小?”
髒辮哥看弱智一樣的瞅著他:“不跳舞你難道還想給我們伴唱啊?!”
被懟了,陳暮蕭也不敢還嘴,抱緊雙腿盡量將自己縮成一團,等髒辮哥罵夠了,他才弱弱開口。
“之前你也說過,我前幾次都是出奇制勝,這次咱們為什麼不故技重施呢?”陳暮蕭試探的問。
髒辮哥憤憤的說:“所以我才給你安排這些簡單的舞蹈,你還!”
“哥哥哥,別生氣,我想到辦法了!”陳暮蕭安慰又帶了絲討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