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月清晚扔過來的一個茶杯,竹非遠迅速的躲過了那個茶杯。
竹非遠笑著望向月清晚:“晚晚妹妹的脾氣真是好大呢。”然後在她下一次生氣之前連忙離開了茶樓。
此時的月清晚心中甚是氣憤,竹非遠明知道她很喜歡墨玉石,卻居然還這麼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下一次不要再讓她看到竹非遠,打不過又怎樣,打不過她也要打。
氣急敗壞的坐在桌邊,而一旁的樓澈顯然也是有些訝然,他們講的他都沒有聽明白,但好像又聽明白了那麼一點點。
月清晚想墨玉石,但這東西那個叫竹非遠的也沒有,但是他應該能弄的到才對呀,他不明白,月清晚為什麼如此生氣?
不由小聲問道:“你幹嘛那麼生氣?”
月清晚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樓澈不死心,再次問道:“墨玉石是什麼東西?”
不是他孤陋寡聞,而是他真的沒有見過墨玉石。
若是普通的什麼玉石,就算是世間罕見的軟玉他都聽過,也都見過,可是這墨玉石……應該也算是玉的一種吧,但是他為什麼連聽都沒有聽過呢?
月清晚平複了一下心情:“墨玉石當然是一種玉石了。”
樓澈不解:“既然是玉的一種,那你這麼生氣做什麼?只要你有心,難道還找不到嗎?”
月清晚白了他一眼:“墨玉石是說要找到就能找到的嗎?這東西只出産在墨城,偏偏産量極少。”
産量少又如何?關鍵是歐陽世家啊……
歐陽世家是人能得罪的嗎?不能。
歐陽世家這一代的家主有一個兒子叫做歐陽少弦,他的未婚妻可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容華郡主啊,和雲國的人扯上了關系,歐陽世家的地位更是不可動搖。
有誰敢去得罪歐陽世家?
更何況,若是她真的想要這墨玉石,也要和容華郡主有交情她才會送啊,否則誰會送這麼好的東西給一個互不相幹的人。
說實在的,墨玉石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用處,但是很漂亮啊,有冬暖夏涼的作用,與其它的玉石大不相同。
她曾經去墨城,也只見過一次,可是隻一眼就喜歡上了,結果卻是一直得不到,看來這東西也是要有緣分才能得到的呀。
而一旁的樓澈聽著她的話,陷入了沉思。
墨城?他怎麼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城?
墨城是在哪裡?墨玉石還專門出産自這裡?
“你很想要墨玉石嗎?”
月清晚本來起身便要離開了,聽到他的話,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想要又如何,你又不能幫我弄到。”
她簡直都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神經了,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就跟他說了這麼多啊?
於是就加了一句:“和你說這麼多做什麼,反正說再多你也不明白。”
樓澈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怎麼會知道外面的事情呢?
看著月清晚離開的身影,樓澈若有所思。
當天他就去找了夜青玄,當他說出墨玉石三個字時,夜青玄的表情有些微妙。
瞥了他一眼:“你從哪裡聽到墨玉石這個東西的?”
樓澈也沒有隱瞞:“我今日上街,在茶樓處遇到了月清晚,她身邊有一個男子,就是那一天送我回來的,叫竹竹非遠,我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所以才知曉了墨玉石的存在,可是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墨玉石啊,而且他們還說墨玉石只産在墨城,墨城是在哪裡?我真的從來沒有聽過。”
“墨城啊……”夜青玄的表情更複雜了。
墨玉石啊,隔了這麼多年,他似乎都已經要忘記了。
而月清晚身邊的人,難道就是外面的人?
姓竹?他記得姓竹的人似乎和月國的人有那麼一些關系。
而月清晚姓月,難道說月清晚其實是月國的人?
這個不好辨別,不過樓澈問的墨玉石……
他搖了搖頭:“墨玉石的確是産自墨城,但是你弄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