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絕警惕不已,只是點了點頭。
那女子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那就沒錯啦,長的還是很俊的,只可惜殺的人就是你,不過你身旁這位小姑娘,我們倒是沒有要動她的想法,若是現在離開,還能保得一條命,還有那邊那位,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看你打扮的也很奇怪,不過我們也不會動你,要知道晚衣樓的宗旨一向是隻殺目標不動其他人,若是樓主沒有讓我們殺其他人,我們便擅自動手,很可能會違背了樓裡的規矩,所以你們兩個趕緊走吧。”
聽著她的話,夜傾凰冷然一笑:“你不必多說,我夜傾凰今日是不會離開的,你們要取我們的性命,那就來吧。”
那女子略微有些無奈:“小姑娘怎麼如此不識抬舉呢?我已經放你一條生路了,你卻還不肯離開?非得我動手不可。”
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女子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你方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目光緊緊的盯著夜傾凰。
夜傾凰不明所以,卻還是回道:“我說我叫夜傾凰。”
那女子點了點頭眼神有些茫然:“夜傾凰啊!不對,這名字我怎麼聽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時候,她身後的一個黑衣人見她如此模樣,知道她是有些事情,忘了,提醒道:“夜傾凰是帝千絕的未婚妻,也是夜國的長公主。”
“夜國長公主?”
那女子聽到這話,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片刻後卻是一臉的無奈:“哎呀,原來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還非得和我打什麼賭,這不是不讓別人佔便宜嘛,真是的。”
那女子有些無奈的看著對面的三人揮了揮手,一臉的忍痛:“哎,算了,這次就放過你們,你們走吧。”
咦?
什麼情況?
這是怎麼突然就放他們走了?
他們還以為要將他們所有人都留在這裡呢?卻沒想到這女子在聽到夜傾凰的名字之後,竟然會放他們走了?
不過嘛,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既然她放他們走了,那他們就趕緊離開,要是等一會兒這個女子又想起了些什麼,反悔了,那他們到時候可真是沒有退路了
二話不說,帝千絕拉著夜傾凰便迅速的往遠處而去,一路上那些埋伏的人也沒有攔著他們。
身後的言蹊也連忙跟了上去,只不過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甚是有些可笑。
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那女子沉思在原地。
身後的那黑衣人有些擔憂:“姑娘,若是這次放了他們,我們回去不好向樓主交差呀,要知道對方可是付了足夠大的代價才讓我們來刺殺帝家的人,若是任務完不成,我們都會被樓主懲罰的。”
那女子臉上的表情一頓,有些木然的轉過頭來,聲音之中帶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你是樓主的屬下,一切當然要以樓主的命令為先,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樓主既然把你們派到了我的麾下,那麼現在你們就是我的下屬,我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懂了沒有?若是有怨言,你可以自己去找樓主,我相信這件事情樓主其實也是不大願意的。”
那女子本不想說這麼多,不過是看這些人有些搞不清楚情況而已。
其實這件事她猜測的不錯,江晚衣的確是不想接下這筆生意,奈何對方開價太高,若是她們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不能不接受,否則一定會砸了晚衣樓的招牌,所以樓主才將她推了出來,因為她和那位還是有一分的交情,而那位和帝家的交情也蠻深的。
這件事樓主分明就是知道了她和那個人之間的打賭,所以才特意派她來的,她就不相信,她回去了樓主會懲罰她?要懲罰也是懲罰——不對,反正肯定也不會懲罰她的。
無奈的揮了揮手:“走啦,走啦,反正這帝家大公子的命是取不成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那些黑衣人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在晚衣樓之中的地位也是不低的,他們只能服從命令,絕對不敢違背。
這場莫名其妙的刺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解決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有些無奈加疑惑,這女子究竟是誰?看來她一定是晚衣樓的高層,都親自出動來圍殺他們了,可是卻又是如此輕易的就放了他們一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三人一出了那個範圍之後,便立馬禦劍往帝家趕去。
終於……六天之後來到了帝家的附近。
看著這空無一人的山谷,言蹊古怪的看了看帝千絕:“原來你家是在這裡呀,怪不得別人都找不到帝家究竟是在哪裡?看來你們的風水玄學學的很好嘛!”
帝千絕瞥了他一眼:“這只不過是先祖選的地方而已,我們也是沾了先祖的光罷了。”
兩人之間的對話使得夜傾凰有些雲裡霧裡的,不由打斷:“你們說什麼呀,帝家就在這附近?可我什麼都沒看到呀,這方圓十裡之外絕對的是空無一物,哪有什麼人家,你倆不會是在騙我吧?”
對上她那疑惑且懷疑的眼神,帝千絕笑了笑:“你放心,我沒騙你,帝家的確就是在這附近,只不過因為先祖選了一個如此好的地方,便將帝家完美的掩藏了起來,你才看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