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舞連連點頭:“我一定做到,一定會做到的,你放心吧。”
“很好。”
等待夜紫曦走後,夜傾舞就在琢磨著該如何取得夜傾凰和慕容雪的心頭血,這可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弄巧成拙。
現在慕容雪那邊先不說,夜傾凰那裡可是有帝千絕寸步不離的守著,這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若是不想一個辦法將帝千絕支開,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取得夜傾凰的心頭血,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算了,先不想這些,我還是先去看看他們再說吧。”夜傾舞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到得一座小院之中,帝千絕他們果然在此,就連言蹊也和他們在一起。
見到言蹊的第一眼,夜傾舞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好像早就知道孤芳豔的目標是自己,所以當初才讓自己跟著孤芳豔走,雖然說他是為了救夜傾凰,但是心裡卻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好受。
果然,在見到夜傾舞之後,言蹊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那個時候,不過是事情緊急,他卻並未想過夜傾舞心裡究竟會怎麼想。
只聽得他的聲音都有些尷尬:“你來啦。”
這一句之後,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幸好,他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也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
再說他好像只是個骷髏,也沒有臉啊?
而夜輕舞此時心裡惦記著夜傾凰的傷勢,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在夜傾舞進屋之後,帝千絕對著她點了點頭,慕容雪和夜青玄也在。
看著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夜傾凰,夜傾舞上前一步,有些擔憂的問:“她沒事吧?”
坐在床沿邊的帝千絕臉色極差,聞言並未答話,只是搖了搖頭。
反而是一旁的慕容雪開口說道:“我們先前已經找過雪國的大夫來看過了,大夫卻說她受的傷倒不是很重,只是不知怎麼回事,好像體內的氣血流失很嚴重。”
“氣血流失嚴重?”夜傾舞有些錯愕的看著床上的夜傾凰,的確是臉色蒼白,像是失血過多,可是他們最近一直都在一起,並未發生什麼大事啊?
於是她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的問:“那可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嗎?”
慕容雪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床榻上躺著的那個女子,有些不知所措。
屋內的氣氛一時顯得十分凝重,誰也沒有開口。
帝千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夜傾凰,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慕容雪和夜青玄也是緘默不言,一直以來,雖然都是帝千絕帶著他們去尋找解開鳳凰淚的封印,可是夜傾凰才是最主要的。
其實,到現在為止,慕容雪還是有些迷茫,為什麼他們一定要去找解開鳳凰淚封印的眼淚呢?
據容華所說,這一切都是天命,都是夜傾凰的使命。
以後,究竟又會發生什麼?
掙紮片刻,夜傾舞還是開口,道:“或許孤芳豔會有辦法,我這就去找她。”
在她轉身之際,帝千絕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眼神銳利:“你要去和她談什麼條件?”
夜傾舞咬了咬嘴唇,避過他們幾人的目光,倔強的道:“我會有辦法的。”
帝千絕皺眉,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不準去。”
夜傾舞爭脫他的束縛:“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帝千絕也不惱,只是靜靜的看著夜傾舞,十分冷靜的分析:“我是沒有權利限制你的自由,可是你要好好想一想,當初傾凰答應過你的母親,會好好保護你,她既然將你帶出來,就決不會允許你受傷,而你現在卻要去和孤芳豔談條件,我不知道她抓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可是這一定不是好事,難道你想讓傾凰醒過來之後,卻失去了她的妹妹嗎?”
縱然帝千絕十分疑惑,為何孤芳豔要堅決帶走夜傾舞。
而且先前在雪國皇宮外面,他可以猜測得到,若不是夜傾舞求情,孤芳豔根本不會讓他們進城,那如此說來,夜傾舞對孤芳豔一定非常重要,而且既然孤芳豔能夠被夜傾舞說服,就說明她對夜傾舞的身上的某樣東西迫切的需要,才不得不答應她的請求,而若是現在夜傾舞再去求孤芳豔,那麼孤芳豔一定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所以現在他絕不允許夜傾舞再去冒險。
若是夜傾凰醒來之後得知夜傾舞為了救她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會自責難過的,他不希望夜傾凰如此難過愧疚,所以他會阻止夜傾舞。
不得不說,帝千絕的猜測很正確,可是夜傾舞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就算要去求孤芳豔,可是不到最後一刻,她又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落在孤芳豔的手上呢?
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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