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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郭靖有諸位師傅,一二三四的稱呼下來,李莫愁也非稱呼楊康做康,師傅,要和她在古墓裡的師傅區分。叫完師傅她就很熟稔的求學彈指神通和蘭花拂xue手功夫。這兩門都跟xue道有關,需貼身認xue,楊康顧念男女大防自是不能教,黃蓉就當仁不讓,帶著李莫愁在陸家莊教了她幾日功夫。
李莫愁當水盜的心很堅定,留在陸家莊開始她的揚名之旅。陸展元被武三通糾纏無法脫身,陸冠英得此機會,一個勁的獻殷勤,盼望美人垂青。
楊康和黃蓉還要去牛家村,呆了幾天就辭行轉南,過了錢塘江,來到臨安郊外,放眼但見江邊遠處一彎流水,繞著十七八家人家。
郭靖曾告訴楊康牛家村的地理模樣,終於來到此地,不免緊張,不知娘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到了村裡。村中雞鳴狗吠,住著數戶人家,屋舍破舊,石子路邊偶有小童玩耍,笑聲陣陣,倒是分外祥和。
他們來時是正午,在外農作的人還在田裡,村子裡只有婦孺,他們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楊康和黃蓉這兩位姿容出眾的陌生來客,小童路過他們身邊都不敢大聲玩鬧,偷偷看他們。
楊家的故宅早在多年前就被完顏洪烈搬到中都,只剩下一塊空地,所以楊鐵心他們暫時是住在隔壁郭家的屋舍。
楊康回憶郭靖所言,朝村角行去,果真有兩座屋子相連。一家斷垣殘壁,甚為破敗,但都收拾幹淨,地上還餘下不少木材,似乎準備重建。
他們朝另一家完好整潔的屋舍去,陽光下,遠遠就可以看到在院子裡一男一婦正說這話。婦女躺坐在藤椅上,年紀不輕,卻芙蓉嬌臉,看起來楚楚可憐。男子滿面風霜,略顯老態,形態間對婦人十分憐愛。
楊鐵心手掌附在包惜弱腹上,期待道:“等孩兒出生,我們原來的家就差不多重建好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好好教育孩兒長大成人。”
包惜弱溫柔道:“嗯,還有康兒,不知道靖兒有沒有找到他。”郭靖去了大漠,和他們夫婦暫時斷了聯系。
楊鐵心只是笑笑,說起故宅重建的擺設,沒有談論這個話題。
這時,傳來叩門聲。
楊鐵心奇怪的開門,現在正午,大家都在田裡,誰會來。門一開,楊鐵心愣住。只見門口站著兩人,男子面冠如玉,女子容色絕麗。
楊康似乎還是那個完顏康,有黃蓉在,把他捯飭的錦衣華服,神采飛揚。他們都不敢直視對方,立著不動。
大家都愣在這裡算怎麼回事,黃蓉熱絡道:“楊伯父,我們又見面啦。”
之前在中都,是黃蓉安排他們逃走的,院子裡的包惜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喜道:“是黃姑娘麼?”
“楊嬸嬸,不止是我,還有康哥哥哦。”
“康兒!”包惜弱激動站起,她現在是頭三月,楊鐵心怕她有閃失,急忙回去扶著她。
大門敞開,黃蓉拉著楊康一起進去,包惜弱見到許久未見的兒子,含著淚顫聲道:“康兒。”
楊康百感交集,到底是骨肉至親,他雙膝跪地,叩首道:“父親,母親。”
這聲父親叫的楊鐵心心中大震,一陣感觸,明明是自己的親子,最後卻如此生疏。
“好孩子快起來。”包惜弱扶著楊康的手臂,不住打量,看楊康的精氣神比以往更好,放心不少。想說幾句,又不知從何說起。
現在是飯時,黃蓉看他們一家團聚,不想打擾,道:“大家好不容易相聚,你們先說著,我去給你們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