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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陸]
洛庭之半個身子浸在水中,心口的傷不能碰水,陶攸寧取了個盆給他洗幹淨頭發,又拿來布巾熱乎乎地給他擦肩背。
掌下蓄勢待發的肌肉如沉睡的山巒一般綿延起伏,陶攸寧不禁反思自己近年來光顧著鑽研符籙陣法,是不是太荒廢劍術了,怎麼就練不出這麼好的身材。
陶攸寧動作本來就慢悠悠的,他自小就不急,吃飯也慢,沐浴也慢,連眨眼呼吸都比旁人旁人要慢,洛庭之早也習慣了。可現下被他這麼慢慢地擦,真是給擦出一身火來。他抬眼對上浴桶旁無憂黑溜溜的鹿眼,無憂不知是心虛還是怎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
“……師兄。”洛庭之憋笑,“你……”
陶攸寧肯定也覺出來了,無憂都不敢往桶裡看。陶攸寧忍俊不禁,扔下帕子任他自生自滅。
陶攸寧轉身上了床,趴在枕頭上翻看劍譜,沒過多久洛庭之擦幹身子過來,鬆鬆垮垮地披著褻衣,一身熱氣就往他背上貼。
“……做什麼?”陶攸寧耳根一紅,“登徒子。”
“都回來了……能不能……?”洛庭之啞聲跟他咬耳朵,手指隔著褲子揉,平時也算個正經人,這時候動作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陶攸寧被臊得說不出話來,竟就這麼隨他揉了好久,才弱弱地反駁了一句,“你……傷才養了幾天……”
“那師兄就乖一點。”洛庭之一到這種時候就撒嬌,“我、我實在想得很了。那天……沒嘗出味兒來。”
“你……”陶攸寧窘迫地偏過頭,就被他吃住了嘴,這幾天他們沒少幹這壞事,唇瓣一個勁兒地揉起來,片刻便濕漉漉的不分你我了。洛庭之的鼻樑很高,硬挺挺地去戳他。
“這太……”陶攸寧羞澀地聳起肩,回過頭無憂還站著,一雙鹿眼圓溜溜地盯著他們,更是無地自容,連忙把它給收了,視野一陣黑暗,唯有洛庭之低沉的喘息灑在耳邊。
洛庭之知道不能逼得太緊,暫且妥協,安撫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師兄覺著難為情,沒關系,你乖乖躺著我來。”
陶攸寧眼簾低垂,長長的羽睫一顫一顫,有些害怕,卻很乖。
……
……還得再洗一次澡。
陶攸寧忽地覺得生無可戀。
洛庭之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膩歪了好久才乖乖出去打水。怎料陶攸寧才踏進浴桶,又來了一次,水濺了一地,到後來無憂都無處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