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前臺經理心裡慘嚎。
自己居然問了一句白痴廢話。
在陸先生眼中的印象分，瞬間降到了負分。
沒看到陸先生已經不理自己，只理會杜小雨嗎。
杜小雨，這是要凌駕於自己之上的節奏啊。
能夠榮幸的用電動車載著陸先生，還能夠做陸先生的秘書。
這個機遇，自己怎麼就沒有呢？
眼看著陸雲霄做到了一方椅子上，她靈機一動。
雖然不能幫陸先生去請總經理或董事長，但自己可以給陸先生泡茶啊。
她迅速捧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送到陸雲霄旁邊的茶几上。
但陸雲霄閉著眼睛，連她看都沒看一眼。
前臺經理感覺自己好像做了無用功，不禁輕輕咳嗽一聲，刷存在感。
意思是：陸先生，我來為您服務來啦。
陸雲霄果然被影響的睜開眼睛。
一見是這個女人捧來一杯茶，他眉頭一皺：“退下吧。不用來了。”
“……”
前臺經理感覺腦子彷彿炸了。
第二次炸了。
懵逼！
藍瘦，香菇！
我這麼用心用意泡的茶，卻只換來一句“退下不用來了。”
這是徹底不要讓我服務了嗎？
看我不順眼嗎。
天啊。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陸先生，我是真心真意為您服務的啊，您為什麼不滿意。
是我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嗎。
我如果拍錯了，陸先生您要告訴我，讓我改正啊。
前臺經理心裡不平靜，鬱鬱寡歡。
如果她看過契訶夫的《小公務員之死》，一定會發現，自己和那個小公務員一模一樣。
這是要死的節奏啊。
還好她沒有再去在陸雲霄面前獻殷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