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般的閉了眼,只是眼角滑落的淚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鴻耀滿意的點了點頭,也跟上了徐清離開的步伐。
為林子意看診前,鴻耀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有些破舊的香囊,遞給了徐清。
沒有多說一句話。
徐清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鴻耀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拿起了手中的香囊,彷彿被蠱惑般的拿起香囊湊近了鼻尖聞了聞。
香囊他認識,是他母親唯一留給他的遺物。可是在很久之前就不見了,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呢?
是六年前。
六年前他落水之後就不見了。
落水!
徐清的瞳孔猛地發大,若林子意不是救起他的人,那麼那個人就是……
林子意醒了。
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有人害她,但不是星月。’
太子一臉吃驚的看著林子意,就連徐清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不過他很快就把疑惑的目光移向了鴻耀。
鴻耀埋頭撿著自己的藥箱,感受到徐清的視線後,頭也不抬的說道,“東西不是我的,是你夫人讓我轉交的。”
鴻耀背起藥箱,路過徐清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
剛為林子意看診完的鴻耀又急急忙忙的趕會了丞相府。
徐清跟在身後,想進去,卻被鴻耀攔住了。
“有些事情,你還是想清楚了再進來吧。”
徐清靠坐在牆邊,手捂著頭,聽著屋內鴻耀和星月的對話。
“你這身子啊,六年前落水落的病根可一直沒好呢!”鴻耀為星月把著脈說道。
“我知道。”星月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感覺,彷彿許久未開過口。
鴻耀收起了脈枕,搖了搖頭,“唉!這又是把我的藥送人的,又是英勇獻義的讓我去給別人看病的,你說你這是圖的什麼呀?”
星月睜著眼看著床頭的紗幔,“以前圖的是一個人,現在圖的,是解脫。”
“那小子在門口,你要見見麼?說起來你這一身病可都是因為他啊!”
“不見。”星月的話音剛落,門口的徐清就直接闖了進來。
鴻耀看了看滿臉悲痛的徐清,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得咧,你們夫妻二人慢慢聊,對了,你可便幹傻事啊!”
鴻耀走出了房間,路過徐清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她可沒多少時間了,為了你成了個病秧子,又為了你那心上人消耗了最後的診治時間。”
關門聲想起,屋內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徐清站在門口處,久久不敢走過去,他害怕看見星月怨恨的眼神。
他記起來了,是她在那個寒冬拼了老命的把自己拉上了岸,若不是她,他應該死在六年前的那個寒冬裡。
最終,還是星月先開了口,“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成婚的那個晚上,我也是這樣,等了你好久好久。”
“對不起。”徐清抬著沉重的步伐有了過去,半跪在床邊,看著星月的臉。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星月閉著眼,始終沒有睜開看徐清一眼。
“我記起來了,是你救的我。我……”徐清的聲音待著哽咽。
他很後悔,後悔沒有早些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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