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驚嚇而瞪得圓圓的眸子,還有微微張開的小嘴,臉上寫滿了驚奇,或許還帶著些微的慌張蕭祁墨好奇的打量著身下的女人,哦,不,或許稱之為女孩更合適。
一雙眸子裡帶有的威壓和氣勢讓人看著都心驚不已,而身下的星月依舊是保持著被嚇到時的樣子,只有一雙貓眼一般的圓瞳裡多了一絲疑惑。
倒是有趣,蕭祁墨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極小的弧度,以往見到他的人不是被嚇得不敢只是,就是表面恭敬,實則眼底的恨意顯露無比,倒是身下這人有些奇怪。
若是刺客,被自己抓了現行不是該驚恐不已,抑或是直接咬舌自盡,可若不是刺客,深更半夜的又怎麼回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房內,更何況丞相府的侍衛可都不是白吃乾飯的,要說戒備,著丞相府的戒備防禦可是比皇宮都不差。
難得的,蕭祁墨對一個疑似刺客的小姑娘有了好奇。
“誰派你來的?”
星月微微掙扎了一下自己被抓著的手腕,可卻被蕭祁墨抓得更緊,一時間有點蔫蔫的,小手還在小幅度的動著,吐出的語氣難免帶上了些許的委屈,“沒人派我來。”
蕭祁墨只當星月不願說實話,手上的力氣又重了一分,等看到星月越皺越緊的眉頭,這才滿意的說,“在我耐心沒用完之前,你最好說實話,這樣說不定還有個全屍。”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星月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看著蕭祁墨的目光帶上了點點哀求,小心的和蕭祁墨商討著,“那我說了之後你能放開我麼?我的手都被你抓紅了,還有,你真的好重啊。”
說完,星月還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自己地身子,換了個舒服一點地姿勢,但蕭祁墨地感覺可就不怎麼美妙了,被微微蹭到地某處,臉色瞬間就僵硬了起來,身下地少女眼中還帶著一層亮晶晶地淚光,看起來委屈無比。
“真嬌氣。”這就是蕭祁墨對星月地第一個評價,之後地時間裡,蕭祁墨回真正地感覺到自己地這個評價真的無比地貼切。
鬆開星月地手,蕭祁墨起身,獨自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吞嚥地動作顯得有些急切,星月坐在床邊,面色難受地揉了揉自己發紅的手腕。
蕭祁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桌面,“現在可以說了吧?”
外面已是入了冬,雖然還沒下雪,但氣溫也依舊寒冷,一開始星月還沒有反應過來,著會回過神來才覺得有些冷意襲來,順手就將蕭祁墨床上的被子抱在懷中,一張小臉也埋在了暖烘烘的被子裡,舒服的眯了眯眼,“我也不知道誰派我來的,真的。”
除了突然多出的記憶和那一卷竹簡,她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是麼?”蕭祁墨看著床上的星月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眼中不帶一絲的雜質,若不是這人真的是說了實話,那就是偽裝得太好,連他都騙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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