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直都以為自家宿主最近幾天和越霄越錦走得近是為了謀劃什麼大陰謀,但是現在看來,她就是單純的在玩。
顯然的,星月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很久,邊關的訊息還要幾天之後才能傳回來,現在糾結也沒用。
若是越澤真的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大不了她就刪檔重來。
想清楚了這一點的星月又一路悠閒的晃回了自己的王府。
王府上下又在手忙腳亂的伺候他們尊貴的攝政王了。
按律,若是皇帝出征,那麼在這一段時間,早朝自然也是取消的,即使大雍朝真正掌權的人是攝政王,但是舊例就是如此。
星月倒是樂得清閒自在。
畢竟越澤不在,就沒人給她幹活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三天之後的一封急報又將閒在家裡的星月給叫醒了。
“越澤失蹤了?”星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連外衣都顧不上穿。
一旁的侍女趕忙就遞了漱口的東西過去,又著急忙慌的開始為星月穿衣,“是的,王爺,現在朝中的大臣都在等著你去主持場面商議解決的辦法。”
“你是說上早朝?”星月抬手穿過了外衣的袖子,昂著頭讓身邊都得侍女替她將衣服繫好。
早朝之上自然是要有人主持大局。
按照大雍朝現在的等級劃分,自然是沒有人高過星月,更何況,底下還有一幫人等著星月拿主意,鎮場子。
當然了,也有人希望最好星月就此登基,一了百了。
反正星月現在也姓越。
急急忙忙的出了府,一向是坐馬車進宮的星月這一次也顧不上了,隨意的牽了一匹馬就直接朝著宮裡跑。
而此時的朝堂之上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各路的大臣們都在商議這件事的解決辦法,倒是越霄和越錦兩個人各站一邊,也不加入眾人的商議,只是暗中較勁。
越澤失蹤,按照信件送來的時間推算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
若越澤是個有實權的皇帝,眾人倒是還願意等上一段時間,等著確切的訊息。
但現在想著生米煮成熟飯,直接登基的人可不在少數。
越霄和越錦手下的人此時更是在激烈的爭吵之中,平日裡在朝堂之上嚴謹有禮的大臣們此時卻如同潑婦罵街一般,就恨不得往對方的臉上吐口水了。
“按律,皇帝無子,自然是由兄弟即位,霄王即為先皇后之子,自然是當此大任的不二人選。”
“孫尚書,你這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喜歡胡言亂語,這皇位一向是賢者居之,先皇既然已經仙逝,自然不必再拘泥於舊制。”
“聽你這意思是說錦王無能不是賢者了?你個老東西,要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你不要........”
兩邊罵著罵著,突然發現光是依靠言語已經無法變現他們內心的憤怒,也顧不上在場的人都有誰,乾脆就直接上手。
一群人亂作一團,而越霄和越錦兩人也絲毫沒有喊停的意思,依舊再遙遙相望,眼中滿是寫著不認輸。
“行了,都吵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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