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滾邊的布簾被掀起,一道欣長的身影從裡面走出,站定在車板上,手裡還捧著一個白瓷的暖爐,披著狐狸毛的大氅,將那張有些病態蒼白的臉襯托得更加得纖弱。
星月一出現,原本還偷偷打量著得百姓們瞬間都恭敬地低下了頭,不敢有絲毫的褻瀆。
在大雍朝,攝政王越星就是堪比神一般地存在。
雖然越錦也見過越星不少次,但是每一次見,他還是會忍不住地驚豔。
倒是可惜了這樣一張臉,居然生在了這越星的臉上,若是.......
察覺到自己心裡的想法,越錦就是一陣惡寒,忍不住地開始唾棄自己。
但是看向星月的目光依舊是透露著狠厲,“攝政王倒是好大的面子,讓本王好等。”
先皇駕崩之後,他們這些皇子自然也都是得了封號都搬到了皇宮外,越錦的封號就是錦王,而越霄自然就是霄王。
先帝是真的連個封號都懶得給這兩人想了。
聽著越錦帶刺的話語,星月面色依舊一片淡然,眼中不見絲毫的惱怒,甚至還隱隱帶上了笑意,“錦王若是想要見越某,可以下帖子來攝政王府即可,不必如此麻煩。”
言外之意,是你自己閒著沒事找事。
可越錦越是看著星月這副模樣,心裡就越是窩火。
越星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清高模樣,甚至於連尊稱都不喜歡用,與人交談也不過喜歡自稱越某。
不像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倒像是個山野村夫。
但也沒人敢指出他的錯處,即使是言官們也都懼怕這位主。
畢竟越星總是看著與世無爭,但實際上手段狠辣,行事幹脆利落遠超任何人。不然他和越霄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還被越星一個人壓著。
“錦王既然知道越某趕著去上朝,還是煩請讓路吧。”星月淡笑著看著馬上的人,眼中卻不見絲毫的焦急。
但即使是如此,越錦還是老老實實的駕馬走到了一邊你,給星月讓了路。
即使已經解決了越錦這個大麻煩,但星月趕到皇宮裡的時候還是遲到了。
以前倒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不過那都在少數,上一次還是在三年前。
現在這麼一來倒是讓朝裡的官員都有些吃驚,不過也沒人敢說些什麼。
皇位之上,今年不過十五的越澤已經初展了帝王的風姿,面容俊美透露著些許的陰柔,不過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裡卻是浸著危險的寒意。
在看到站在門外的越星時,倒是少見的露出了一個淡笑,“攝政王,入座吧。”
皇位旁,早就已經擺好了一張座椅,雖然從位置上看來低了皇位一階,但這已經是代表著莫大的殊榮了。
而星月,即使遲了到,也能夠昂首挺胸,面不改色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皇位上,越澤將目光落在了一側的星月身上,眸中暗光浮現,手中卻是把玩著拇指上的一塊碧玉扳指,“朝臣們剛才都在討論此次南方動亂,該派誰去鎮壓,不知攝政王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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