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鶯鶯本來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可在發出第一個問題後,怕人家不願回答那麼多,幹脆挑了重點。
她看著男人那與蕭文山相似的神情,總覺得他們應該有些聯系。畢竟天底下能遇見如此之人,不是巧合吧。
男人笑了笑,不答反問:“你竟能如此喚他‘阿山’?”說著,兩隻眼睛又繼續打量了葉鶯鶯。
眼前的姑娘長得倒是清秀,由於沒有裝扮,看起來顯得有些蒼白,自然是與身邊那些華麗女子沒法比較。
不過葉鶯鶯身上卻比那些女子多了一股韌勁兒,倒是叫人稀奇。比如現在,她在遇到這一系列事情後,還能不慌不亂,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你認識阿山?”葉鶯鶯從男人的話中得出了這麼個資訊。
男人笑容中略帶贊賞,不過沒有正面回答:“我大概知道他為何這般護著你了。”
“阿山他在哪裡!”葉鶯鶯越發肯定這個人知道蕭文山的下落,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夫君。天知道這些日子,她是如何熬過來的。她現在就快要熬不住了,想要看看丈夫安好,以便給自己鼓勵。
男人繼續自說自話:“你且好好休息吧,有機會會讓你們見面的。”然後轉身離開了。
“喂,你!等下!”葉鶯鶯小跑幾步追上去,可男人步子太快,還是將她甩在身後,被攔於這個小院子中。
蕭文光轉身坐上了龍輦,想著那日他將蕭文山帶回來後,逼問了許多事情。蕭文山就是什麼都不說。
蕭文光當時扣著他的下巴,威脅道:“我聽說,你在民間還成親了,有個結發妻子,叫做葉鶯鶯對不對?”
蕭文山心裡一沉,怒瞪過來。
蕭文光笑道:“你若再不說,我便將那個葉鶯鶯也請了過來。”
“你敢!”蕭文山第一次開口便是憤怒至極!
“你若敢傷她一分一毫,我定不會放過你!”
蕭文光倒是不動怒,讓人擺好了紙筆,道:“我知你念妻心切,不如畫幅肖像以解相思之苦。阿山,我記得你最擅長畫畫了。”
蕭文山被人壓到桌前,他雙拳緊握,就是不肯拿筆。侍衛粗魯地抓起筆硬是塞進他的拳頭,幾乎要掰斷了他的手指頭。
可是蕭文山就是不動一下。
他知道,自己若是畫了葉鶯鶯的畫像,定會被蕭文光拿去照著找人,那葉鶯鶯就危險了。
“不畫?是妻子在你心中沒有什麼地位,你記不住她的長相?也是,你本來也是帝王家人,身邊美女如雲,一個小小民女又怎能入了你的心?”
“哎,就是可憐那個葉鶯鶯。不如,我還是將她請來,看看你這負心漢的模樣吧?這樣也好讓人家早些死了心。”
蕭文光說著,就下令讓人全國搜尋葉鶯鶯!即便沒有畫像,他也能將人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