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被葉鶯鶯知道他剛剛險些被那嬋娟佔了便宜，而且人家還露了兩條腿，那……
蕭文山不敢往下想了。他回去後只能跟葉鶯鶯半真半假地說，那家店也沒啥特別的，質量和款式都沒有我們南陽閣的好，就是老闆能說會道，忽悠人。
他們家生意好那也只是一時半會兒的，時間長了，客人們還是會回到我們南陽閣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啊，可一段時間後還是不見生意好起來。而且禦川查得的情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無非就是個年紀大的青樓女子出來單幹，借用當年的一身本事藉著賣衣服的店，幹些青樓的勾當罷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違法的事情。
人家也是為了生存，你總不能因為這個把人抓起來吧。
葉鶯鶯看著店裡的男裝賣不出去，而街西頭那個不起眼的店面進進出出男顧客，心裡頭就不是個滋味兒。
她總覺得是蕭文山上次打探的情報不夠準確，要求他再去一次。可誰知道這家夥說什麼都不肯再去了，而且沒幾天說是隨禦川處理事情，離開了。
這反複離開的次數多了，葉鶯鶯也就習慣了。反正蕭文山每次回來都還會給她帶禮物呢。
葉鶯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幹脆換了男裝，粘上兩撇小鬍子，梳起頭發，親自去打探。
這次進入那家店倒是格外的順暢，一個三十多歲，打扮風韻的女子接待她的，那一聲聲“公子”不曉得叫得幾親切。聽得葉鶯鶯都覺得耳根子軟了。
葉鶯鶯打量這些衣服，確實跟蕭文山說的一樣，質地款式都比不過南陽閣，而且除了她，也沒看見幾個看衣服的男人呀！
可就是不一會兒的功夫，有幾個男客人從後廂房走了出來，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跟這個叫做嬋娟的老闆打招呼，說著“你們這的衣服實在太好了，下次還來啊！”
嬋娟高興地過去將人送到門口，手裡的帕子揮在人家臉上，嬌滴滴地說著“一定啊！”然後有個男人還故意伸手在嬋娟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葉鶯鶯看得瞠目，這男的也太大膽了吧？買件衣服還帶這樣佔便宜的？
不等嬋娟重新過來招呼她，門口又來了個小廝，說他們家公子今天還要上次那件天青色的衣服，晚上一定給安排好送過去啊！
嬋娟笑嘻嘻地收了銀子，說一定準時送到，請公子放心。
葉鶯鶯奇怪這種經營方式，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晚上還送貨嗎？”一般店鋪天黑就關門了呀。
嬋娟笑道：“可不是嘛，咱們這生意好，晚上要趕工的。”
葉鶯鶯一臉羨慕道：“那位公子買衣服還挺專一，已經買了一件天青色的，還要再買一件。”一家店能讓顧客兩次購買同一樣産品，這真不是一般的水準哦。
嬋娟笑著答道：“公子您穿過我們家衣服後，若是喜歡，也可以買同樣的。我們這很多客人都是這樣的。公子，您看上哪件衣服了？”
葉鶯鶯看了半天，隨便指了一件，嬋娟便引她去了後廂一個屋子，道：“公子進去即可，裡面有人給公子量身，我們家衣服都是定做的。”
葉鶯鶯雖然沒明白啥意思，但聽著好像有些高階，加上隔壁屋子出來一個男人，滿面春光，還回頭指著屋子說“這服務真好，下次還來啊！”
葉鶯鶯就更加好奇了，於是敲了敲門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