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蕭文山恢複記憶後,又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呢?她是挽留,還是放他走呢?
這些都是問題呀!
可是蕭文山握住葉鶯鶯的手,承諾道:“我雖然不記得許多事情,但唯獨玉佩有印象,那是我出生之日,父親親手雕刻,並交代玉佩不離身,人不離玉佩。除非遇見心愛的姑娘,方可贈與。”
“鶯鶯,我能像你保證,我阿山沒有家室,只有你一個即將娶過門的未婚妻!”
聽了這樣的話,葉鶯鶯其實也是動搖的。
蕭文山回來後的不一樣大概就是現在這般,不會再躲閃感情,而是勇往直前,步步緊逼她葉鶯鶯。
一想起這段時間被撩,葉鶯鶯就不禁脫口而出:“阿山,你真的什麼都沒想起來嗎?”
“沒有。”蕭文山答得認真。
葉鶯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只覺得這個態度似乎足以說服了自己。
之後的幾天,蕭文山等人忙著準備婚禮的事情,葉鶯鶯也摻不上手,就在店裡守著生意,仿若那是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禦川也曾悄悄問過蕭文山:“殿下你這是認真的嗎?發妻可是未來的皇後娘娘呀!”他覺得這樣的道理蕭文山應該知道。
蕭文山一邊看著屬下偷來的奏摺,一邊答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可再看過來的時候又帶著一絲警告,“此事萬不可讓宰相知道了,否則……”
禦川和幾個暗衛一身冷汗。
再說葉鶯鶯這邊,整日待在店裡,時不時聽見鄧妮子和劉巧兒的鬥嘴,聽那意思,好像兩人都跟徐思遠那啥了。
可真當徐思遠來的時候,也沒見他對誰更有意思呀?反而跟平時一樣客氣,只是邀請她們去宴會的次數增加了。
一提起宴會,葉鶯鶯就雞皮疙瘩。她會有今日可不就是跟宴會脫不了幹系?
當然了,人家徐思遠又不知道你要嫁人的事情,還是十分友好地也邀請了你。葉鶯鶯想想還是拒絕了。
徐思遠一愣,還從來沒誰拒絕過他的邀請呢。這心裡頭雖然有不滿,可面子還是要客氣的:“鶯鶯姑娘難道不想認識更多生意人了嗎?上次可還有不少人與我提起,想要訂貨呢?”
葉鶯鶯一頓,有些遲疑,她上次過去都還沒談成一筆生意就喝醉了,想想確實有些丟人。
可蕭文山一過來,就將葉鶯鶯拉到身後,隨手將一張請柬拍在徐思遠身上:“徐公子到時候若是有空定要來喝杯喜酒。”
話雖簡單,但鋒利十足。
徐思遠瞧著請柬上一對新人的名字,似乎驚訝不少。這兩人,何時……
蕭文山也不給徐思遠說話的機會,帶著葉鶯鶯就走遠了。
回到房裡,葉鶯鶯還有些生氣,怪蕭文山不讓她做生意。可後者卻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讓她慢慢看。
這些資料基本上都是關于徐思遠的,不僅有生意上的,還有宴會的。尤其一段寫得詳細,像是推理出來的真相。
丘水鎮上傳言的採花賊,其實根本不存在。那些被玷汙的女子也全部去過宴會!根本就是徐思遠借宴會之名,利用了這些姑娘。
葉鶯鶯驚得全身冒汗,如此說來,她那日也險些著道兒了?
“阿山,這些 你是從何而來?”葉鶯鶯詫異。
這些資料便是手下裝作客人,被矇眼多次往返宴會場地,驗證而來。原來徐府遠不止表面這般有錢,更多的財富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只是他徐思遠手段不正,表面人畜無害,背地裡卻幹了這樣的勾當,不僅殘害少女身心,還以宴會的事情多次要挾官員。
這樣一個無恥的人如何能夠入京做官?想來,他的野心不小呢!
更多的資料,蕭文山沒有透露,只說禦川家的問題與徐思遠有些關系,這些都是禦川查到的,然後讓葉鶯鶯遠離徐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