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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志寶等人還不知道這件事,葉鶯鶯和阿山更是在忙工作的時候,還幫葉婆子打點去鎮上看望葉玉海的事情。
這事,本來葉鶯鶯不想管的。但是阿山說,我們可以不管葉玉海,可不能阻止葉奶奶去看自己的孫子,鶯鶯,你總不放心讓葉奶奶一個人去牢裡吧?
葉鶯鶯和阿山將葉婆子送到了監獄,給了點錢打點,葉婆子便在獄卒的引領下,見到了葉玉海。
牢房裡一路走來都是陰冷潮濕的,葉婆子心驚膽戰地盯著自己的每一步,直到看見葉玉海坐在牢房裡頭發蓬亂,面色慘白,鬍子冒出,穿著寫著“囚”的白色衣褲,了無生趣地靠在牆邊。
“玉海……”葉婆子心疼地喚了一聲。
葉玉海緩緩抬頭,看見葉婆子有些驚訝。這些天,除了他爹,就沒人來看過他。一時間還真有些激動。
“奶奶!”葉玉海趕緊過來,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叮叮作響。
聽得葉婆子心中又是一陣難過。
“玉海,你受苦了……”
葉玉海緊緊握著葉婆子的手,就如同他爹每次來看他一般,他彷彿看見了希望。葉玉海激動道:“奶奶,你救我出去啊!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了……”
“這裡每天晚上都有老鼠,隔壁的人睡覺打呼,那些獄卒又好兇,每天只給兩頓飯,全是稀飯饅頭,我吃不飽啊,奶奶……”
“還有,這裡天天都能聽到慘叫聲,好可怕!好多冤魂啊,奶奶!你救我出去,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啊……”
葉玉海死死抓著葉婆子的手,不停訴苦,希望這個老太太想想辦法。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葉婆子聽得心酸,孫子落得這個下場,她也有責任。可是她一個鄉下老太太何德何能啊!
葉婆子擦了擦眼淚,努力擠出一抹笑,從食盒裡拿出一盤燒雞,一盤牛肉,以及一壺米酒,道:“這都是奶奶一早起來為你做的。這裡吃不好,你現在就多吃一點啊。”
葉玉海也是餓極了,抓起來就吃。
葉婆子看著他吃得香甜,心裡頭才好過一些。
可是葉玉海吃完之後,又繼續求葉婆子帶他出去。
葉婆子一臉愧疚:“玉海,奶奶無能,幫不了你啊……你,你就多忍耐下,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奶奶,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你知道這裡有多難熬嗎!我每天晚上都想著小娟和兒子,他們也想著我!小娟天天以淚洗面,我兒子沒有奶水,都快要餓死了!”
“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