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緊緊相擁的樣子,禦川皺著眉頭轉過身去。
這……這根本不對呀!
殿下為什麼沒有氣跑,而是過來揍人呢?
待兩人緩和之後,禦川勸慰他們先回去,說這個人交給他來處理。
阿山擔心葉鶯鶯待久了會想起被非禮的畫面,因而感到害怕,所以也就沒有多想,陪著葉鶯鶯回去了。
禦川搖了搖頭,坐在地上,等著男人醒過來。
好在禦川當時下手注意了力度,沒過太久,這個男人就醒了。
他一瞧見禦川,跳起來就叫道:“你沒說會捱揍呀!”由於用力過猛,脖子上的筋一拉,帶動方才被打的地方,又是一陣疼痛。
看著男人嗷叫一聲,歪著脖子,禦川也忍不住嘆氣:“那我也沒讓你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啊!我只是讓你做做樣子,讓他看見就行了啊。”
男人揉著脖子,委屈道:“我這不是敬業嘛!讓人瞧見更真實的,才會徹底死心,誰知道他居然動手打我……”
“沒打死你都算輕的了。”禦川也有惱,他瞥了一眼男人,吸了一口氣,又道,“我發現,是不是因為你對葉鶯鶯動手動腳,人家才過來揍你的?”
“如果你正常一點,說不定人家就被氣走了!哎,你說你幹嘛非要動手啊!”禦川想想更加生氣。
男人也不高興,按著脖子看過來:“那我還被打了這麼多下呢!我脖子都歪成這樣了,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去天香閣了。”
“你都這樣了,還想著青樓的姑娘啊!”禦川站了起來,他和流風到底找了個什麼人演戲啊!
男人還白了一眼,道:“男人風流是天性,你管得著嘛!對了,趕緊把今天的錢給結了。我這脖子,你得給醫藥費!”
禦川白了一眼,掏出銀子:“這段時間別走太遠,說不定還要找你啊。”
“還來?”男人瞪圓了眼睛,“我可不想再被打了。”說著,拿了錢,轉身就跑。
“哎你……”禦川也沒去追,其實他心裡也有點犯嘀咕,這秀才下次還能不能再出場了。
禦川鬱悶地回去時,葉鶯鶯和阿山已經像沒事的人一樣坐在飯桌前了。他們陪著葉婆子有說有笑的,這讓禦川一度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禦川,你去哪裡了?老半天才回來,快來吃飯。”葉婆子笑著叫他,還遞來了碗筷。
“哎,好。”禦川坐下來,偷偷瞄了葉鶯鶯和阿山,兩人也沒有說話,就是埋頭吃飯。
飯後,葉鶯鶯幫著葉婆子收拾,阿山卻讓禦川早些回禁地休息。
“葉姑娘她……沒事吧?”禦川有些愧疚,那個臭秀才對葉鶯鶯做出那樣的舉動,實在是侮辱了男人的尊嚴。
阿山一愣,反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禦川及時反應,趕緊說道:“那個……葉姑娘不是在你懷裡哭了嗎?她……她怎麼了?”
阿山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再提起。只是將禦川送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