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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繼續跟著去了上次的客棧,還是同樣的房間,同樣的裝飾,同樣的簾子。只是簾子後頭的人這次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隻手輕輕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們趕緊過去。
禦川推著阿山先坐下,將手伸入簾子中。
簾子後頭的人把脈的時候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地發出嘆氣或者唏噓的語氣。隨後,那人又擺了擺手,示意阿山退下,讓禦川過來。
這次把脈的時間比上次長,簾子後頭的人來來回回把脈了許多次。
最後兩人離開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流風將兩人送出客棧,一人給了五十兩,說是下次還找他們。
阿山高興地點頭說好。倒是禦川故意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說道:“可是我們挺忙的呀,而且我們演技在整個丘水鎮那都是數一數二的!就這五十兩,怕是有點不合價錢吧?”
阿山驚得趕緊扯了扯禦川的衣服。他在那瞎說什麼呢!五十兩啊!多嚇人的數字啊,你還想怎麼樣?萬一人家不高興了,下次不用咱們了怎麼辦?
可禦川就是對著流風挑了挑眉頭。他現在是在報仇!他們那天晚上找那個秀才去接近葉鶯鶯,給他包裝的費用,全是他禦川掏的錢!
這個臭流風就說自己沒錢,還拿阿音來威脅他,說什麼“你難道不應該討好一下未來的哥哥嗎?”
現在有機會撈點回來,禦川能錯過嗎?
流風也還真沒猶豫,又掏出錢來,一人給了二十兩,還客氣地說道:“下次,有勞二位了。”
禦川一看才二十兩,還想再多要點,阿山趕緊將他拉住,自己上前,對著流風拱手答謝。
看著兩人走後,流風繼續在小本本上記賬,今日開銷也算禦川的俸祿。
流風轉身回了客棧,簾子後面的人已經走出來,拿著紙筆在寫著什麼。
“如何?”流風大步過來。
這人放下筆,將紙遞了過來。可以清楚地看見他並非上次把脈的那人,而是一個年紀看起來更大一些,經驗更豐富的醫者。
這醫者是流風命人專門從京城請來的有名大夫, 據說日夜兼程,快馬都跑死了兩匹。請這位大夫的同時,他還讓人安排宮裡一個經常給殿下看病的禦醫過來,只是出宮有些麻煩,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需要些時間,想必過幾日應該也能到了。
流風看著紙上的方子,又對照了上次大夫開的藥方,然後眼睛一眯,發現方子都差不多,然後抬頭問道:“有一個人真失憶了?”
醫者嘆氣道:“也許是吧,脈搏顯示他淤血過重,這很容易造成記憶缺失。只是你不讓我開口說話,問不到具體的,失憶一詞,老夫還真不敢妄下斷論。”
流風一愣,意識到這次的安排有些漏洞。是,他是擔心醫者說話容易被阿山察覺不是上次的那人,可也讓醫者為難了。
“公子不是那位公子的故友嗎?他若不記得你了,便已經是失憶了呀。”醫者笑了笑,又道,“這方子大可給那位公子試試,或許淤血祛除,能幫助恢複記憶。”
流風謝過醫者,讓他好好休息,過幾日派人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