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兒坐在地上,還在撒嬌地叫了幾聲阿山,可後者根本不做搭理。
過了好一會兒,劉月兒實在是腿疼得厲害,這才藉助葉鶯鶯和葉婆子的幫助,一瘸一拐地進了屋。
瞧著葉鶯鶯拿著小藥瓶過來,劉月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你輕點啊!”
葉鶯鶯給了一個“你猜”的表情,然後就掀起劉月兒的裙子。
劉月兒的傷在小腿上,一根手指長的傷口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頗為猩紅可怕。
葉鶯鶯幫她上藥的時候,劉月兒疼得大叫,直說葉鶯鶯故意的,她要阿山來幫忙上藥。
一旁看著的葉婆子都忍不住說上一句:“你這丫頭怎麼就不害臊呢!”
是啊,這麼一個鄉村姑娘,怎麼就不害臊呢?
葉鶯鶯讓葉婆子先去做飯,然後她盯著劉月兒看了好一會兒。這種大膽奔放的舉動要是放在現代倒也無所謂了,畢竟女孩子追求喜歡的人也十分常見了,只是放在古代就……
為了證實心裡那小小的疑惑,葉鶯鶯忍不住試探了一句:“天王蓋地虎!”
劉月兒一臉疑惑地抬頭:“什麼?”
葉鶯鶯倒是一愣,連這個也不知道嗎?難不成是個閱讀不夠廣泛的學渣?她索性開門見山,道:“穿來的?”
劉月兒臉色一沉,不悅道:“不穿著,難道光著啊!我這衣服可不穿在身上嗎?你看不見啊!”
答非所問的內容讓葉鶯鶯再次發愣。她的判斷錯誤了?
這古代是有那麼幾個大膽奔放的沒錯,可機率不該在保守的白塔村呀?一般這樣的女子多是行俠仗義的女俠,怎麼會是一個沒有見識的村姑呢?
哎,算了,既然不是穿過來的,那就不管那麼多了。葉鶯鶯收拾了東西,轉身出去,幫葉婆子做飯。
阿山這邊,幫著說書先生上藥的同時,還不忘問道:“先生上次不是已經逃走了嗎?怎麼的又回到了這裡?”言下之意,一般人都會往遠處逃,怎麼他又回到了離丘水鎮最近的白塔村了?
說書先生一愣,警覺地盯著阿山,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認出了阿山就是上次幫他逃走的青年。
“竟然是你!”說書先生一驚,接著笑了,“還真是緣分呀!”
阿山笑笑,拱手示好。
說書先生這次沒有見外,直接做了自我介紹:“在下姓楊,單名一個丹字。兩次承蒙阿山兄弟搭救,真是感激不盡。”
“楊先生客氣。不知這次是……”
“哎,不瞞阿山兄弟,我本是要前往豐州,可出關的時候被官兵查到,無奈之下,只有好返回。本想著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誰知丘水鎮守衛更是嚴謹。”
“無奈之下,我只好改道附近村子,一邊說書,一邊尋求其他法子。”
想起楊丹這種執著的精神,阿山忍不住問道:“楊先生說的故事可都是真的?”
楊丹嚴肅了臉色,盯著阿山反問道:“那阿山兄弟,你又可願意相信是真的?”
“相信!”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讓他說了這樣的話。阿山只覺得這些都是他瞧見過的。
頓了頓,阿山說道:“不瞞先生,我本是失憶之人,可自從聽了你的故事,我便時不時想起一些畫面,頭疼得厲害。所以,先生若是知道更多,可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