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蘇西得意一笑,“你就當我無聊好了,不過我很樂意幫你們隱藏這個秘密。”但朱翠拿起一邊插花的花瓶就往她身上倒了過去,花瓶裡的水全倒在了蘇西·瑞博特的頭上,維特·格雷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嘿!你——噢!——喔——”朱翠放下花瓶抄起掃帚就向前打著蘇西,蘇西不斷的閃著,到最後她只得倉皇離去,跑走時她的嘴裡還不忘奪勢:“你這個老婊子給我等著瞧!我要在一分鐘之內把你們的骯髒秘密讓整個落日鎮全部知道!”
眼瞧著蘇西·博瑞特的身影消失不見,朱翠嘆了口氣,身體靠在門上。維特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摟著她把門關上。“我們去找那個孩子吧。”維特輕聲的對朱翠說到,朱翠抬頭沖他笑了笑:“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們明天就出發吧?”
維特只能笑著點點頭:“好的,我們明天就出發。”
就這樣,兩人在第二天從阿拉斯加的北部地區一路東行,他們先是飛到莫斯科,然後飛到北京,接著從北京飛到湖南的某個機場,然後轉機飛到了桂林。當他們易裝後偷偷摸摸的回到小鎮上時,小鎮已經被荒廢了,當他們說明來意之後,那位調查的警官便告訴他們應該去市郊的孤兒院找,於是他們就在市郊一間一間的找著,當他們在一個即將拆掉的孤兒院找到一個院長時,那個院長一頓:“你們就是小源的親生父母?”
兩人看著照片急忙點頭稱是,院長便嘆了口氣,拍著兩人的肩膀告訴他們我這時可能已經死了——死幾個月了。然後他又把監獄的地址告訴兩人,好讓兩人能把我的“骨灰”帶走——或者說把墳頭帶走。
兩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離開,然後來到監獄,監獄的管理人員說幾月前發生了越獄事件,幾乎所有的死刑犯都跑走了,跑了個一個不剩。不過我在這些管理人員的記憶裡還是很深刻的,他們很清楚我也沒死,於是便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有一位還很好心的把我逃走的方向告訴了他們,於是他倆人便沿著那個方向深入山中,從而找到了瑞切爾太太的婚介所。
當時瑞切爾太太並不在婚介所裡,一個特別的人——老鬼告訴他們瑞切爾太太去了雲南的某個地方,於是偽裝成瑞切爾好友的兩人起身前往老鬼所說的那個地方,但是到那時也已經人去樓空,不過常常把水澆到詹姆斯家的鄰居告訴他們自己聽到他們帶著那個孩子去了法國,於是他們便又起身前往法國。
到了法國之後,幾天無果。正要放棄之時維特·格雷在一份報紙上看到了詹姆斯的聚會訊息,當時他馬上就把一旁的我給認出來了——朱翠沒有,當時她正抱怨遠行把高跟鞋給弄壞了。
之後的事情不必多說。然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維特·格雷把整件事情回憶了一下之後,他隱約覺得這次的事太草率了。
“我要單獨的找小詹姆聊聊。”朱翠說著把杯子放到桌上,維特·格雷正想的入神,沒有聽見,朱翠以為他同意了,於是便走出去把門關上,維特·格雷根本就沒聽見朱翠有說過這句話。
朱翠走出醫院,攔了輛車便往舊河大道走去,她知道詹姆斯的房子在哪,所以當她在半小時後按響門鈴時,她就知道了自己的直覺肯定正確。
“您好——”冰狼剛把門開啟就愣住了,但他反應很快:“被告和原告若非和解,不然無法見面,這點你的律師沒和你說過嗎?”
“我只是想和他單獨的聊聊,我保證不會拿他怎樣。”朱翠覺得自己應該底氣弄得更足一些,冰狼剛要拒絕,詹姆斯忽然出現在門邊:“我認為你朱大小姐的自信應該不會讓你下門來這,難道……你自覺得沒有把握嗎?”
“我只是想和那孩……想和小詹姆斯·洛夫安特談談。”朱翠意識到如果想讓這件事進行就必須得低聲下氣,於是她說:“還請您答應。”
“哈——”詹姆斯笑了一聲,“今天可沒太陽啊,不過……嗯……我不放心小詹姆,所以我想跟著他。”
“這個……”朱翠剛想把自己低下的頭抬起來,但詹姆斯的一聲冷哼讓她決定繼續這樣,“你可以在十步之外跟著。”她降低條件,“而且保證不發出任何聲音。”
詹姆斯眯著眼睛露出笑容,剛要決定耍她一下時冰狼拉住他的手沖他搖了搖頭,詹姆斯只好放棄。“好吧,”他說,“我這就把他帶出來,風狼這會兒正在教他如何快速的把左輪的子彈給裝上去。”
說完詹姆斯便轉身走回別墅,冰狼沖朱翠笑了笑,絲毫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這樣,小詹姆,用中指推開它……不對,要快點……還是不對!你就不能快點嗎?”
“可是——”我苦著臉看著風狼,“這太緊了,我使不了多大力氣。”
風狼堅持著:“我能打保票,你一定能推開它的。現在,讓我們再——詹姆斯,怎麼了?”
詹姆斯走過來把我拉起,我有些高興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