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 ~~~”
四人異口同聲的說到,瑞切爾太太滿意的開啟門走了出去,小藍緊緊的跟在她身後。
“好了,”詹姆斯拍著手說到,“挑上自個兒喜歡的床,充氣筒就在門後面,小源,你晚上就別躺沙發了,丹尼昏迷呢,不會有任何聲音的。”
“我認識一個家夥,”土狼摸著腦袋笑著道,“他就住在這個市區裡,你要我把他叫來嗎?他的床上功夫無比一流,如果我性向和你一樣的話估計早就把他弄到手了。”
詹姆斯拉著我往樓梯上走去,“一山不容二虎,”他這麼說到。
丹尼睡得很香,或許是小藍把他摔重了一點,不過我想就算小藍直接把丹尼扔草地上詹姆斯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畢竟摔不死,五米多高的距離,下面還是又軟又厚的草叢——詹姆斯只負責給草地澆水,從來沒想過要剪掉它們。
“他會沒事嗎?”我看著丹尼說到,“我的意思是——你會幫他戒毒的吧?”
“當然,”他點了點頭,“必要時候我會聯系他的家人,他已經跟家裡人說過他的性向了,他說除了他妹妹擔心他會把自己的男朋友搶走之外,其他人都對此沒啥意見。”
我點了點頭,他坐到了丹尼旁邊,我站在一邊不知道幹什麼好,他有些好笑的看著我,“你站在這裡一臉的猶豫不定,是想邀請我把你壓到床上去嗎?”
“沒那意思,”我說著就往一邊的床上走去,“你可以把丹尼壓在身下,”我接著道,“雖然他現在昏迷,不過我敢肯定他的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的——晚安。”
“晚安。”
詹姆斯把二樓的燈關上了,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那搖搖晃晃的擎天柱模型,它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好像要掉下來一樣,但詹姆斯說他把線系得很牢,除非地震和人為的破壞,不然它是不會掉下來的。
“你怎麼把它繫上去的?”我輕聲問到,詹姆斯過了幾秒後答道:“拿著梯子爬到天花板上繫上去的,這舉動不太危險,就是那梯子有點重——我那時有半年多沒拿過重物了,瑞切爾的兒子死後她就和我離了婚,離婚後我就退出了戰場,拿著數不清的錢到處旅遊——你猜怎麼著?有次抽風了隨船橫穿太平洋,結果那船被狂風吹著擱淺在了小島邊,因為那船是偷渡的,我們船上那二十多個人在島上呆了一個多月才走,我敢打賭那些偷渡移民的家夥是再也不敢乘坐小漁船了。”
“小漁船?”我感到有些好笑,“您這位持有多國簽證的危險分子因為腦袋秀逗了而去乘坐小漁船試圖橫穿太平洋?——你們能從小島上出來是因為你向你的這群狼友們求助了吧?”
“猜得不錯,”詹姆斯說,“不過我只給斯皮登——冰狼打了電話,他說過會保密的。”
“斯皮登?根據蜘蛛這個單詞改過來的?——還是他的外號好聽。”
“他是格陵蘭人,沒什麼好聽不好聽,我是幾年前在努克暗殺時遇到他的,他是那個科爾那個二世祖的保鏢,我把他挖了過來,那次刺殺行動因為有了他的幫助,我們得以在一個星期內完成了任務,而且還沒人知道,冰狼就是在那之後跟著我的。”
“你和他上床了?”我脫口而出。
詹姆斯嗯了一聲,“當時想上來著,”他說,“但和他呆在床上沒一分鐘我就放棄了——和他做愛我情願坐到幹洗機上——他和我型別一樣,你知道的,這以後我們也試過多次,我們試著轉移陣地,但在床上做時我們會翻下床,在桌上做時一般的桌子都經不起我們鬧騰,而有趣的是我和他有次把車開到山頂再做,結果下車時發現車子倒退在了懸崖邊。”
“額——很好,不過能告訴我車內的情況嗎?是不是所有的座椅都被弄壞了?”我看著天花板問到,這時聽見他那邊響起了聲音,我轉過頭一看,他站起來就朝我這走來,然後猛地趴在一邊。
“不,沒壞,”他說,“除了車輪漏氣了之外,什麼都沒壞——我能抱著你嗎?”
我啊?了一聲,剛想拒絕,他的一雙手就摟了過來,“這——你不是不需要我的回答嗎?”我有點惱怒的看著他,他笑了笑,“我以為你的預設答案會是可以——你能主動的把手放到我的後背上嗎?要知道只有這樣才舒服。”
“這樣挺好——”
詹姆斯越抱越緊,直到我的胸口被我自己的手給弄的生疼的時候,他的手直接換個角度,抱了個滿懷。
“這樣才算好。”他看著我的眼睛說到,我急忙低下頭不和他對視,他隨即把我的手貼在他的後背上,我有些尷尬,但他什麼話也沒說。
這有些奇怪了,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麼情況,詹姆斯和楓的身高差不多,都180左右,比我高了10厘米,他們的性格完全不同,但就現在想來,無論是楓還是詹姆斯,我都沒有主動的抱過他們……
一樓的燈這時也關上了,風狼和土狼的竊竊私語在黑暗中傳來,十多秒後我聽到冰狼低聲的叫他們不要說話。
牆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