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人的,”我對他說,“就剛剛進去的那兩個,他倆來拿行李。”
那老人家隨即低下頭不再看我,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往樓梯走去,詹姆斯這時揹著一大包行李從上面下來了,他看到我有些詫異:“不是叫你別下來嗎?”
我聳了聳肩:“車裡有點悶,我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就這些了,不過你可以把錢交給老闆,一共300塊。”他說著便走了下來,然後停在我旁邊努了努嘴,道:“錢包在右邊的褲子口袋裡。”
我哦了一聲把手伸進他口袋裡,他穿著一條牛仔褲,緊得要命,好不容易才把那錢包拿出來,手上已經有了幾道紅印子。
“我下次會穿松一點的褲子。”他盯著我的手說到,我白了他一眼,從裡面抽出三百塊錢後就把錢包扔到了行李上,他一口咬住了。
“丹尼呢?”我把錢寄給那老闆說到,詹姆斯把行李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整理一些細小的東西,”他說,“搞得就像藏了一袋衛生巾一樣。”
“如果他真藏了一袋護舒寶的話,你可以試著把他關進小黑屋裡一個月,看看他會不會有大姨媽來。”
他呵呵的笑了幾聲,那老闆接過錢後寄給我一支筆讓我在一張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他還不下來?”我邊簽邊說。很久沒寫字了,現在看到才發現原來自己寫的字已經像條蚯蚓一樣了,不過還好那上了年紀的老闆也沒笑我。
詹姆斯沒說什麼,簽完後那老闆給了我一張票後就做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眯起了眼睛,我走回來把票交給詹姆斯,丹尼這時總算在樓梯口出現了。
“抱歉啊,”他跳下樓梯說到。我注意他背上還有一個旅行包,於是就有些奇怪,這是他的家嗎?
詹姆斯一把抱起桌上的行李就走出去了,丹尼吐了吐舌頭:“他是不是生氣了?”
“可能只是忽然間腸胃不適了。”
我剎有其事的說到,他愣了愣,好像沒聽明白我是在開玩笑。
“那他有吃藥嗎?”
櫃臺後的那為上了年紀的酒店老闆咳嗽了幾聲,我轉過頭一看,發現他捂著嘴在笑,發現我在看之後用力的瞪了我一眼。
“我們還是走吧,”我拉著丹尼的衣服說到,他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便走了出去,那老闆在後面喊到:“出去後順便把門關上,謝謝。”
太陽此時已經很炎熱了,盡管如此我還是看到那個神父仍然站在路邊,就像在等我出去一樣,我躲在丹尼的後面往前走去,這有些傻,但我不想看見他。
“嘿,你們!”詹姆斯靠在車邊喊道,他已經把行李放進去了。
“才一天你們就這麼親密了嗎?”
我們走到他旁邊去,那神父這時走了過來,我趕緊把車門開啟,但還是晚了一步。
“我確定你在我的記憶裡存在過,所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謝謝。”
詹姆斯看了那神父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隨即就明白了我為什麼要到那旅館裡面去。
“教會的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在鄉間小道上拉人了?”詹姆斯笑著問到,那神父對他彎了彎腰,說:“我們在任何地方都有給人指引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