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一會就冷了,”他說,“就現在吃。”
說著他撕開一塊匹薩就湊到了我的嘴邊,我轉過頭看了看他,發現他正沖我笑著,“拿著,”他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我急忙站了起來,“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著我接過他那塊匹薩,然後就坐到了一邊的餐桌旁,他過了一會兒也走過來坐在一旁,我有些納悶,他這時忽然就抱住我的肩膀,然後一杯水放在了我的嘴邊。
“這邊沒有水壺,”他笑著說到。
“額……哦……對嗎?”我裝傻道,然後我把視線轉向了那個電視機,“迷失大結局嗎?我可算看到了,以前在網上看得時候卡得要命。”
說著我站起身就往電視機那邊跑去,事實上它只是在放《迷失》第四季的最後一集,而且沒有字幕,聽得十分辛苦。詹姆斯拍了拍自個的腦袋,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那杯水喝掉了。
“我出去一下,”他對我說,“你的床是二樓外面的那張床,累了的話就先睡,我可能要晚點回來。”
我背對著他應了一句,然後就聽見他推開門走了,我一下子就靠在了沙發上,心想呆在這裡更沒有安全感。
接下來的時間非常無聊,客廳的那個鐘表滴滴嗒嗒的響著,我以前從未發現這種表還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我有些煩躁的往那一看,發現是晚上十點多了,詹姆斯還是沒有回來,我心想難道是跑某個酒吧鬼混去了?然後我便打著哈欠上了樓,那鐘表的聲音這時如催眠曲一樣的響著,我倒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夢中的那把斧頭又高高的舉起來時,還沒等它劈下呢我就感到胸口被用力的撞了一下,然後有什麼東西壓在了我上面,我睜開眼一看,發現詹姆斯躺在我上面,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我。
“你做惡夢了?”他說,“你在床上翻滾著,我剛摔了一跤,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然後他一翻身,躺在了我的旁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現在快四點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他忽然又翻到了我的前面,兩隻手用力的抱住我的腦袋,然後他就吻住了我的嘴唇,一股淡淡的酒味傳了過來,我急忙把他推開,但他馬上把我夾住了。
幾秒後他停下來看著我,說:“你這是什麼反應?想告訴我隨便怎麼做都可以嗎?”
我掙紮著想從他懷裡站起來,他這時又吻了上來,一雙手不停地在我後背遊離著,然後他伸進了我的褲子,我一怔,馬上就動得更激烈了,他這時翻過身把我壓在下面,一隻手從後面扯住了我的頭發,讓我的腦袋昂了起來,他接著往下咬住了我的脖子,一樓鐘表傳來的聲音滴答滴答的響著。
“能別這樣嗎,”我對他說到,他扯住我頭發的手越來越用力,我感覺到頭皮都快被他扯掉了。
他沒有說話,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鐘表這時在一樓大聲的敲了四下,然後他就把我的衣服脫掉了,我剛想再次掙紮,他卻只是緊緊的抱著我沒做任何事。他睡著了。
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這姿勢有點別扭,我抬頭看了一眼,他已經徹底的睡去了,一股酒味這時鋪天蓋地的傳來,我抽了抽鼻子,心想他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這時我被那酒味一燻,睡意又再次傳了上來,我晃了晃腦袋,對自己說不能就這麼睡去,但他的懷裡很暖和,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還是忍不住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仍然抱著我,但是他已經醒了過來。
“能松開了不?”我眯著眼睛對他道,已經有點微熱的陽光透過玻璃射進來有點晃眼,他笑了笑然後就站了起來,說:“我以後還能這麼做嗎?”
“額……我……額……”我想了很久,但腦袋裡一句話都想不出來,後來我問他:“你不是說你的枕頭邊不缺第二個人的嗎?”
他蹲下來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我是不缺,但你缺啊,所以我昨晚才會跑這邊來,不然你就要掉地板上了。”
我尷尬的朝他笑了笑,然後我站起來往樓下走去,牆壁上的那鐘讓我很是討厭,詹姆斯這時拉著我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