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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裡面有——”
瑞切爾太太咳嗽了幾聲,場面頓時又靜了下來,我這時終於體會到酒的好處了,我的眼睛在那一杯酒下去之後居然開始有些看不清楚,於是我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瑞切爾太太皺著眉頭看著我,我怔了幾秒左右,然後一句話就脫口而出:
“韓國人和日本人都滾。”
幾把椅子滑動的聲音響起,然後有幾個人把面具扯了下來,“你看上去也不像個愛國者啊,”其中一個人說到,“不過你怎麼連韓國也討厭?”
我不知道回了個什麼眼神過去,然後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起話筒就對他說:“我既不喜歡這片土地,也不熱愛世上任何一個國家,我就是單純的討厭你們這兩個地方,沒有任何原因,我不愛國。”
他急忙到:“那你就沒有任何理由讓我們離開。”
“沒有嗎?”我把身子往前伸了伸,“我討厭你那張臉,因為你國家都長這樣……嗯……那個,我恨你國家的電視劇,雖然我一直沒看過。”
“那你——”
“滾!”我打斷他的話很大聲的說到,然後他們把目光轉向了瑞切爾太太。
“別這麼看我,我也討厭這兩個地方。”瑞切爾太太說,“同樣沒有任何理由,不過我現在找到一點不知道算不算,死皮賴臉?”
那幾個人哼了一聲就走了,瑞切爾太太轉過頭笑著對我道:“你繼續,順便收回我的一句話,長得秀氣的東方人不在中國,而是在你剛剛說的那兩個地方,我有次去那兩個地方殺一個人時甚至有種錯覺讓我認為那兩個地方沒有男的。”
她說完後捂著嘴笑了起來,我聳了聳肩,然後我又拿起話筒脫口而出:“討厭包皮過長的滾。”
這次的人走的倒挺幹脆,我話音剛落就有很多人站起來,等這一批人全走之後剩下的就沒幾個人了,然後我接著道:“是女人的滾。”
“什麼?”有一個人摸不著頭腦。
我咳嗽了一下,然後有幾個人總算聽明白了我的話,然後有四個人站起來走了出去。
等這四個人離開後我數了一下人數,發現就剩六個人了,這時我把話筒又塞到了瑞切爾太太的手裡,“沒了,”我說,“我的要求就是這些。”
“好吧,”她對我說,“你讓這裡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
我聳了聳肩,“因為我有冷場的潛質?”
她沒理我,把話筒放到嘴邊說到:“現在在你們的桌子上都有一塊圓形的牌子,上面標著序號,把它們立在桌子上別動,然後小瘋子會一個個過去的。”
“什麼?”
這算什麼事……遊戲麼???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但他們都笑著把牌子立了起來,我一看,最小的那個序號是18。
“非去不可嗎?”我忽然皺起眉頭看了瑞切爾太太一眼,她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後飛快的把視線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