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獄警幾乎是逃一樣的跑出了這條走廊,其他人哈哈大笑著,然後又像接到了什麼指令一般的安靜了下來。
“你不會那樣的,”我盯著他的眼睛說到,他這時慢慢的走了過來,我急忙往床底下撲去,他在路上撞到了我。
“我會的,”他說,接著他把我像背麻袋一樣的背起來,然後他就揹著我翻到了上鋪,我用腳使勁的踢他,他按住了我的膝蓋。
“你是個……唔……”
【已和諧】
“好了,”他在我的喉嚨上說到,“你現在可以罵我了,因為我以後會一直這麼做,我得熟悉你的罵聲,以免到時我會打你。如果你不知道怎麼罵人就別說話,我會這樣抱著你直到你睡著,我保證你今晚不會有任何噩夢,以後也決不會有。”
“你可以把我的手和腳都松開嗎,”我閉著眼睛說到,“膝蓋和肩膀都很痛,你能松開嗎?”
他笑了笑,“當然可以。”他說,緊接著他快速的把繩子解開了,然後他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他一絲不掛的抱著一絲不掛的我,然後他把被子拉了上來,我不知道怎麼的下意識的就蜷縮了起來,他緊緊的抱住我。
“我很抱歉,”他說,“我很抱歉。”
他的身體仍然很熱,我把頭放在了他手臂上,身體慢慢的伸開了。
“你不抗拒了嗎?”他親了一下我的嘴唇後盯著我說到,我沒說話,我有些顫抖。他仔細的看了看我,說:“你眼睛紅了,你在哭什麼?”
“不,”我說,然後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我想睡覺,然後明早醒來的時候我會發現我已經死去,可你仍在我的身邊。”
他頓了頓,然後抱住我的腦袋說:“你可以睡覺,但你明早醒來時會發現你還活著,我會在你的旁邊,我們不會死去,因為我會抱著你,直到你把我放在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你能唱首歌嗎?”我輕輕地說,我以前從未向別人提過這個要求,而我現在想對他提出。
他笑了笑,問,“什麼歌?”
我身子動了動,他抱得有點緊,但就這一動之下他幹脆把我又夾住了,我抬頭看了看他,他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
“forever,”我對他說,“stratovarius的forever,你別說你沒聽過。”
但我心裡很希望他說沒聽過。這時他聳了聳肩,“我最喜歡那首歌,”他說,“這樂隊解散後我曾把家裡的唱片全毀了,你確定想聽嗎?我有些跑調。”
我點了點頭,然後他開始用很輕柔的聲音唱了起來,他的聲音有點低沉,但聽著很舒服,我在這歌聲中感到睡意越來越濃,等他唱完最後一句歌詞時,我發誓我在濃鬱的睡意中說了句:“我會的。”
當我第二天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時他正躺在旁邊笑著看著,他一見我睜開眼睛就把腦袋湊過來親了下我,然後他把被子猛地掀開,說:“已經中午了,快穿好衣服,不然你的不吃飯記錄就要再加一天了。”
我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他正在穿衣服,我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看,忽然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了上來,他見我這樣就拍了拍了我的腦袋,說:“看什麼呢?還想再來一次嗎?”
“不,”我說著搖了搖頭,然後我又神棍般的說了句:“今天會有好事發生。”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我有些奇怪,然後他就笑了一聲,說:“今天最大的好事就是你如果再不穿衣服的話就要被看光了。”
我愣了愣,心想你都抱我一整夜了難道是近視眼?隨即我發現他指的不是他自己。我轉過頭一看,這才發現牢門已經開啟了,住在走廊兩邊的那群家夥這時全湊到了這來。我愣了一下,隨後我站起來沖他們大喊:“看什麼呢?沒見過別人不穿衣服啊?”
一個人在這十多個人裡笑了笑,然後他指著我的腰間說:“你身材有點瘦,但你的老二不大不小,自然不用擔心,但是有點包皮過長,不過瘋子應該不介意,因為你躺在下面。”
接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楓趕緊站起來擋在我前面,說:“都吃飯去,別像群雞婆似的,”說著他轉過身看了看我,“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不過你真的包皮過長。”
“我不會割的,”我說著穿起了褲子,穿上後我接著對他說:“死也不會,如果你看不慣的話就閃人。”
“不會不會,”他連忙搖了搖手,“我還想抓著它呢。”
白了他一眼,我穿好衣服後從上鋪跳了下來,我膝蓋還是有點痛,跳下後我幾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