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廢話!我心裡說到,他接著把我放到下鋪那僅剩的三塊木板上,然後按了按我的膝蓋。
我馬上痛呼了一聲,他趕緊把手放開了。
“他怎麼了?”一個聲音在外面說到,楓回過頭一看,發現外面已經圍了很多人。
楓沒理他們,他站起後就橫著把我抱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外面的人攔住了他。
“看什麼看?”他朝周圍吼道,“下床的時候摔了一跤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其他人捂著嘴巴笑了笑,接著他們讓開了一條道,楓走了出去,然後我聽見他們在後面說:
“這家夥太厲害,才一天就上床了。”
“嗯嗯,你看把人家弄得,都走不動了……”
“……你真他孃的淫蕩!”
……
接著他們大笑了起來,楓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狂奔著跑到醫務室的。
“他怎麼了?”楓把我放到一張椅子上面後一個女醫生就問他,楓摸了摸自個的腦袋,說:“從上鋪滾了下來。”
那女醫生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楓一眼,最後她走到裡面的房間去拿了點藥水和繃帶出來放到楓的手上,對他說:“自己幫他弄好,以後做事小心點,監獄的床本來就小,哪能到處翻滾。”
說完她就走了,楓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他蹲下去捲起我的褲腳,一瓶藥水就往膝蓋上倒了下去,我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輕點啊,”我對他說,他笑了笑,盯著我的眼睛然後又倒了點藥水上去。
“你還能抓住我的肩膀,”他說,“你還能抓住我的肩膀,證明你還不想不理我。”
我急忙把手從他肩膀上拿開了,但他隨即往我的另一個膝蓋上倒了點藥水,我的手又緊緊地抓住了他肩膀。
“我恨這藥水。”我說。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給我的膝蓋上纏上了繃帶,“還有哪痛?”他問。
我快速的搖了搖頭,其實我的肩膀很痛,我輕輕一動它就痛得不得了。楓又問了我一遍,我仍然搖了搖頭,於是他把藥水和剩下的繃帶放進自己的口袋中,背起我就走了出去。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對他說,他笑著搖了搖頭,我又重複了一遍,“我真的可以自己走的。”
他還是沒理我,十分鐘後他把我背進了他們吃飯的地方,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
“好吧,”我說,“這監獄怎麼像學校?”
他把我放在一張椅子上,旁邊本來還坐著幾個人的,但楓瞪了他們一眼之後他們就起身坐到了另一張桌子旁邊。
“死刑犯專用的場所,”楓回答道,“這裡是一個密封的場所,外面那條走廊是唯一的通道,這的玻璃全是加強的,你拿手槍都打不爛。而且這整個地方就只有一扇鐵門和外面那些非死刑犯連在一起,這裡面的牆壁都包了一層鐵皮,除非地震,不然沒人能跑出去。”
我看了看周圍的牆壁,發現真和他說的一樣,難怪那些穿制服的會這麼放心的把我們放在裡面溜達。
“獄警不怕我們打架嗎?”我接著問到,他對我笑了笑,說:“話題不是這麼轉移的,你到現在就一直沒看我的眼睛,你在試圖逃避我。”
我張嘴看了看他,心想這家夥也太厲害了,這都能看出來。
“我不想說那事,”我盯著他的眼睛說到,“我說不清楚對這事的感覺,所以我——”
“你反感嗎?”他打斷我說到,我愣了愣,“……不知道。”我說。
他隨即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站起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他說,“這次絕對不加肉。”
我對他呵呵了幾聲,他笑著走了,我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想著當時的感覺,接著我就發現當時我的感覺幾乎是一片空白,因為太忽然了。
“嘿,”一個聲音忽然在我身後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一個看上去快四十的家夥在後面盯著我。
“嘿。”我回到。
他顯然想不到我也會這麼和他打招呼,但我只能這麼打招呼了。
眯著眼睛笑了十多秒後,他忽然端著自己的飯菜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他隨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馬上疼的大叫了一聲,剎那間整個食堂裡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嘿!”楓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