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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慢慢將四周籠罩住,也罩住了一個在流理臺前忙碌的身影。
陳倩妮正將烘烤完成的小餅幹裝進保鮮盒裡。
經過一個星期的調適,她的心情已經平複得差不多了。
她先前已經從高興明那裡得知那天在正豐開會時的忙碌狀況,那種情勢簡直是被半迫著去吃飯應酬,根本無法讓初夏半路抽身回去陪她過生日。
芳瑜姐要她乖乖待在臺中,除非初夏上門找她,否則不準回來。唉!她真的是自找罪受,人在臺中、心在臺北,心裡唸的、想的全都是他,她不想再為難自己,只好偷偷溜回臺北,依舊選擇最近的距離,打算靜靜守候著他。
芳瑜姐更罵她自作孽不可活,她還是寧願被罵,愛他愛了這麼多年,怎能說放手就放手?
聽說他這個星期也不好過,整天失魂落魄、食不知味,還把工作都推給李大哥和芳瑜姐,當然這都是聽芳瑜姐說的。
算準他一定得出門吃晚餐,她提著紙袋,輕輕地開啟自己的大門,她不想驚擾到他,只想把剛出爐的小餅幹悄悄地放在他家門口。
結果,她才正要擱下提袋,他家的大門就打了開來。
「啊!」她一嚇,轉身想逃回自己的屋子,卻被他一手握住手腕,然後怕她逃開似的,他稍為用力一拉,將她拉進他的懷裡,接著一個轉圈,將她帶進了他的小套房。
他用空著的左手將鐵門拉上,再用腳跟用力地將大門給踢上。
她人在他的懷裡,這才發現他的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腰,曖昧的姿勢,讓她的小圓臉脹成蘋果紅。
「你……放開我。」雖然是叫他放開,但軟弱的音調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倩妮……」他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抱得更緊。「為什麼要躲我?」明明才一個星期,他為什麼覺得像是有一世紀沒見到她了?
手上的提袋掉落在地,她的心因為和他靠得太近而怦怦亂跳,她沒讓他的熱情給沖昏頭,努力試著想扳開他擱在她腰上的手,但他不鬆手就是不鬆手。
「你這樣,要我怎麼說話?」雖然期盼他的熱情許久,但是真的被他抱得這麼緊,她還是覺得難以呼吸,更別提說話了。
他這才稍稍松開雙手的力道,不過還是將她環抱在胸前。「我怕妳又從我眼前溜走。」
她這才緩緩抬起頭,對上他那雙滿是憂愁的眼。
「芳瑜姐不是告訴你,我回臺中了嗎?你怎麼知道門外的是我?」
「妳在家,下午我就知道了。」
她一臉疑惑。「你知道?」
「我聞到了餅幹的香味,所以就等在門邊。」見她沒有掙紮,他緊繃了一下午的神經與肌肉,總算可以暫時放鬆了。
原來是餅幹香味洩露了她的行蹤。「那你怎麼沒來敲門?」
「敲門,妳會開門嗎?妳不會躲得更遠?」他已經吃過敲門的虧,他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溜走。
「葉大……」
「初夏,喊我初夏,不準再喊我葉大哥!」
芳瑜姐千交代、萬交代,要她得扳起臉來拒絕他,這樣他才能正視她的心意;可是看他一臉的倉皇及著急,她就是狠不下心。
「初夏。」她還是乖乖喊了他的名字,要是讓芳瑜姐知道,一定又會嘲笑她沒用。
「生日的事,我鄭重向妳道歉,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發生了。」
「你……你不是喜歡謝瑩嗎?」她終究問出了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也是一直梗在心口的問題。
原來連她都看出來他對謝瑩的異常的情緒,難怪李政柏和常芳瑜會對他這麼生氣,這個星期根本是連理都不理他。
「我不是喜歡謝瑩,我只是被她吸引。」將她輕輕一帶,帶進那張有著如斑馬黑白條紋的布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