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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眼睛睨向吏部尚書,吏部尚書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高呼:“皇上!微臣冤枉啊!!”
吏部尚書現在心裡十分惶恐,謀害郡主這可是個大罪名,株連九族都不過分。
“冤枉?!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皇帝氣得站了起來,一股威壓讓吏部尚書渾身發抖。
“皇爺爺,這兩件事情的真兇,兒臣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所以是不是吏部尚書所為,還要另再斟酌。但是接下來有一件事……”李嬈向皇上說道。
皇上一聽到李嬈的話,才暫時消了氣:“怎麼?難道還有什麼事?”
李嬈看了郭明義一眼,行禮說道:“郭先生回京以後,考慮到要為他的人身安全著想,便將他暫時安置到太子府中。郭先生和郭夫人畢竟是第一次來京城,總想著出去逛逛,這一逛不要緊,就被歹人擄了去,而且還對其刑訊逼供,讓他說出賬本的下落。”
皇帝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堂堂天子腳下,竟然還有這等事,簡直就是不把朕放在眼裡!”
“皇爺爺,兒臣鬥膽,讓郭先生脫去上衣,讓眾位朝臣們都看一看,郭先生所遭到的非人的對待,驗證我所說之言真假。”李嬈低眉垂首說道。
得到皇帝允許以後,郭明義自行除去上衣,他的背上裹滿了繃帶,在繃帶沒有包住的地方,那鮮血淋漓的傷口便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雖然說傷口已經微微結痂,但是繃帶包裹住的最嚴重的傷處,已經微微開始滲出血絲,眾人都能夠看出這傷口是新添的。
皇帝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面,有些不忍:“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對郭先生,施以這樣的酷刑?!”
郭明義跪倒在地,說道:“昨日草民被擄去以後,那人鞭打我,讓我說出賬本的下落,草民抵死不從,畢竟這賬本關系重大還好郡主和將小侯爺,來的及時,草民才勉強撿回來了這一條命。”
“那你可知是何人將你擄去?”皇帝深深的看了吏部尚書一眼,問道。
郭明義恭敬的答道:“草民剛到京城,並不熟悉這些人事,也從未與人結仇,而且那人問我賬本下落,答案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皇帝的聲音低沉,語氣當中蘊含著壓抑的憤怒:“李雲平,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吏部尚書趕忙磕了幾個響頭,聲音帶著哭腔,如泣如訴的說道:“皇上明察啊!這一定是陰謀,是縣令想要陷害微臣!他們…他們一定是串通好的!聖上英明,萬萬不可聽他一面之詞啊!”
然而皇帝仍是不依不饒,絲毫不聽吏部尚書的辯解,因為李嬈的關系,皇帝現在對吏部尚書十分厭惡,根本不會去相信他。
而且先前李嬈說她在尋找郭明義的途中遇刺,皇上心裡也已經把吏部尚書列為了重點懷疑物件。
文昌王見狀,猶豫再三,還是微微向前一步,小心地說道:“皇上,兒臣認為吏部尚書說的是有幾分道理,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若是在這大殿之上,僅憑一個人的說辭而定罪,是不是有些過於草率了?而且吏部尚書大人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這些年功績也十分可人,若是真的就此錯判,那豈不是損失了大周的人才?”
雖然人人都知道現在皇上已經動怒,如果再上前進諫,替吏部尚書說話,很有可能會,引火燒身。但是,畢竟吏部尚書是文昌王一派的重要大員,若是因此損失,文昌王一定會大傷元氣。
而且在此情此景下,任何一個朝中大臣若是上前,真的可能會殃及池魚,但文昌王畢竟是建康帝的兒子,所以,他上前來替吏部尚書辯解是最好的選擇。
皇帝本來正在氣頭上,很想直接拉吏部尚書下去的也很有道理,他便盡力壓下了火氣,說道:“郭先生有沒有證據能夠知道那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郭明義看了一眼李嬈,恭敬說道:“草民昨日險些昏死過去,勉強才能撿回這一條命來。草民被關押在小黑屋的時候,隱約看到一個身著官服的人走出,那人的官服上修著的正是紅頂仙鶴圖……”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嘩然,誰都知道這裡的尚書的官服上繡的就是紅頂白色仙鶴的圖案,這圖案與吏部尚書的官服絲毫不差。
吏部尚書聽了,倒是極為沉穩,他臉上不僅沒有慌張,反而冷笑一聲:“皇上,微臣沒有想到,堂堂神穀子的徒弟竟然會說出如此謊言!微臣若真有心隱瞞身份,怎會堂而皇之地穿上官服讓郭先生看見!”
眾朝臣一聽,都紛紛點頭。
吏部尚書在官場沉浮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連這點事都不懂?這樣看來郭明義捏造的,可能極大。
郭明義一時也有些語塞,畢竟他確實是看到了一個身著吏部尚書官服的人。但是現在一想,此事果然有些蹊蹺。不過就算是這裡有此處有疑點,但是另外還有其他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此事,就是吏部尚書所做,所以郭明義心中也並沒有太過於著急。
江留見朝堂上的局勢就要被吏部尚書扭轉,想了想,便道:“皇上,請聽微臣一言。官府此事卻有一點暫時不表,但是我聽說吏部尚書昨日在文昌王府商議政事,直至下午時分才回到府中,吏部尚書,公務繁忙,下朝以後又去文昌王府,忘了換衣服,這也是情理之中。”
江留這話一下便把吏部尚書和文昌王之間,那種曖昧的關系點露出來,其實皇上心裡也明白,太子和文昌王都有自己在朝中倚仗的勢力。只不過太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但是今日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在了臺面上,皇上還是對文昌王有些不悅。
吏部尚書回頭怒視江留,但是畢竟江留是靖遠侯府世子,就連皇上都要倚仗靖遠侯,對他禮讓三分,他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皇上,微臣實在是單力薄,難敵眾口。但是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微臣的清白,微臣就算是死,也不敢做這等忤逆之事!”吏部尚書只能轉而求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