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大人”眼看嬴康倒在地上,周邊的秦軍將士叫喊著衝向嬴康。
來到嬴康跟前一看,大家當下就給嚇壞了,只見他渾身上下都是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什麼大人,你快醒醒啊!”一名侍衛趕緊抱起嬴康,大聲喊道。
“喊什麼喊,我沒有死。”嬴康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對侍衛道。
“啊?”侍衛見狀連忙放下嬴康,“大人,您滿身是血,這是怎麼回事?”
嬴康拄著劍站起身,看了看身上,確實渾身上下都被血給蒙上了。剛才在殺死豐戎小頭目的時候,敵人的血順勢噴灑在他的身上。
“沒什麼,被敵人濺了一身的血。”隨後嬴康問道:“敵人死了嗎?”
眾人過去一看,只見豐戎小頭目還沒有徹底死去,掙扎著在地上趴著。剛才嬴康一劍只是劃破了他的肚子,要死還得等他一會兒。
“這狗日的竟然還沒死。”侍衛見狀,對著豐戎小頭目就是一戈,狠狠地紮在了他的胸前。
“嗷”這一戈過去,直接把豐戎小頭目從前胸戳到了後背,小命徹底給解決了。
殺死了豐戎小頭目之後,嬴康把臉上的血跡擦了擦,提起佩劍向剩下幾個沒有被殺死的豐戎士兵衝了過去。
眼看自己的頭目都被嬴康等秦軍將士給殺了,剩下的兩三個豐戎士兵當然害怕了,就在嬴康帶人快要衝到跟前的時候。這兩三個人,轉身向城下跳了下去。
畢竟是冬天,大家都穿的特別厚,雖然從城池上跳了下去,可能會摔斷胳膊腿,但是性命還是能夠保住的。
跳下城池的幾個豐戎士兵一瘸一拐的向後跑去。
這一跑不打緊,一下子打亂了豐戎的進攻勢頭,本來大家經過大半天的衝擊,遲遲拿不下千邑,都有些心灰意懶了。
誰知竟然還碰到撒腿向後逃走計程車兵,這一下大家的進攻的勁頭都有些散了,勒馬站在原地遲遲不再進攻了,看著這三個人一路向後逃去。
“奶奶的,怎麼不進攻了?給我衝”眼看著衝鋒的勢頭越來越弱,本來就已經惱怒道極點的左骨都侯見狀不由得大聲叫喊道。
“骨都侯,有人向後逃回來了。”就在豐戎左骨都侯氣的快要發瘋的時候,竟然聽到有人向後跑過來了。
向後跑?
不就是逃跑嗎?
“來人,給我把這幾個逃跑的傢伙抓過來。”左骨都侯大聲命令道。
很快那三個從城上跳下來的豐戎士兵就被抓到了左骨都侯跟前。
“說,你們為何要逃走?”左骨都侯厲聲問道。
“我們不是逃走,我們是過來向骨都侯稟報情況的。”有人辯解道。
“說,有什麼情況?”
“剛才我們幾個跟著我們的什長一起衝上了千邑城頭,無奈敵人的防守實在是太嚴密了,我們的頭都被人家給殺死了。”
“你們的頭目都被秦軍殺死了?”左骨都侯氣呼呼的喊道,“那你們為何不將秦軍殺死?”
“我們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