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太醫。”薛老夫人謝了一聲,等太醫開了方子薛夫人吩咐了丫頭拿了方子去庫房取藥,又吩咐了人給了太醫封紅並送他出去。
等太醫一走,薛老夫人就坐在床邊,關心問羅雨瀲,“無端端的你怎麼去了五味樓,還落了水?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外孫女是個溫柔,端順的,她又不是那喜歡玩鬧的人,怎麼著她是不會自己落的水。
羅雨瀲微笑著解釋說道,“是這樣的,外祖母,在玉繡閣辦完事後我瞧著時間還早,就想去五味樓吃中飯,不想到了剛到了那就碰到了靖安侯府的長寧妹妹……”
“是那丫頭欺負你了吧?”薛老夫人厲聲問道。
雖然是問句,可語氣卻無比的篤定。
薛夫人也皺了眉頭。
羅雨瀲伸手拉住了薛老夫人的手,笑著說道,“外祖母,長寧妹妹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看那景色入了迷一不小自己掉下下去的,外祖母,真的與她沒有關系。”
“外祖母知道你是個心善的,處處為她人著想,可是今日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你無需幫她隱瞞,那丫頭是什麼人外祖母還不知道嗎?”薛老夫人說道。
“外祖母您相信我,真的與她沒有關系。”羅雨瀲都著急了起來,“雨瀲不是幫她隱瞞,只是事情真的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外祖母,您一定要相信我,莫要誤會了長寧妹妹。”
當時兒子也在?薛夫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薛曇敬。
見羅雨瀲堅持這麼說,薛老夫人扭頭看向杏兒,“杏兒,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杏兒撲通跪了下去,說道,“老夫人恕罪,奴婢該死,都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姐。”
在回來的馬車上小姐就嚴厲交代了自己,回來後不許和人透露半個字,真相就是小姐自己不小心落的水,她只能聽小姐的。
薛老夫人又看向薛曇敬。
“祖母,表妹說的就是事實。”薛曇敬也說道。
薛老夫人氣得不輕,“好,好,你們一個個都維護那丫頭。”又怒其不爭地看了眼羅雨瀲,到底是寵愛的外孫女,也不忍心多說她什麼,囑咐了一番她好生休息之類的話就走了。
薛夫人也囑咐了一番跟著告辭了,走的時候看了一眼薛曇敬。
“表妹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薛曇敬與羅雨瀲說了一聲,跟上了薛夫人,“母親,我送您回去。”
“嗯。”薛夫人點了下頭。
“你們都下去吧。”羅雨瀲讓屋裡的幾個丫頭和婆子都退了出去。
等屋裡只剩下她們主僕的時候,杏兒才是不解地開口問道,“小姐,您為何怕那姜大小姐啊?不過是一張紙罷了,到時候小姐您說是在她威逼之下寫的就是了,她平日就那麼跋扈,別人肯定都會相信小姐您的,至於王姑娘她最是聽小姐您的話了。”
“別人相信又如何?王慧梅不招認又如何?”羅雨瀲狠厲說道,“都不相信又如何?到時候我的名聲就全完了,況且姜長寧是個不管不顧的,她肯定會鬧個天翻地覆。”
就因為一個姜長寧而賠上自己的名聲?
太不劃算了。
但凡只要扯上了男女關系這樣的桃色事,便是沒有的事也都能被說出三分出來,到時候自己就是想補救都沒辦法。
自己的名聲完了,莫說是表哥了,便是一般人家都難嫁了,到時候只怕是會被父親送去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