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圖充點點頭,說道:“這高拓黑管炮,也是我們實驗性産品,這次發射,也不過是想試驗一下它的威力而已。”
“原來如此……”眾人點著頭應和著。
而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原本伸出來的六根黑色管子,已經慢慢縮了回去。在噴出六個光球之後,它們也已經完成了任務。
這次進攻而來的喪屍,一共有將近十一二萬!在被高拓黑管炮消滅了八九千之後,還剩下十萬多的喪屍,朝著450營地,一邊大聲怒吼著,一邊快速移動而來。能存活下來的喪屍,無一不是最強大的。
所以這時候,張揚等人還要面對如此多的喪屍進攻!
“我們,動手吧!”張揚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射月槍,朝著兩千來米之外的洛城廢墟,瞄準而去!
“單發模式,穿甲彈!”一道精神力流轉到射月槍之上,射月槍上的小小顯示器字幕一閃而過,而後一發子彈沿著射月槍的槍管,猛地噴吐了出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穿甲彈的子彈怒射而出,將遠處一個帶著針織帽的喪屍給射飛了出去。
也許這個喪屍只是個普通喪屍,這一發子彈,並沒有給張揚帶來精神力上限的提升。
但是張揚這一發子彈,卻是吹響了450營地的喪屍戰士們,向喪屍發起打擊的號角!轉瞬之間,一發發子彈噴吐而去,如同密集的雨點,鑽到喪屍大軍裡,一發子彈,總能收割掉一個喪屍的性命!
獨行老者看了一眼風女,而後說道:“徒兒,我們也該開始了。”說著,漫不經心的走向貝塔炮臺,安穩的坐定。
風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師傅。”說著,就扣動了手中的突刺槍。和她一同發起進攻的,還有姚昱昊和王圖充兩人。
獨行老者彭雲川則是坐在貝塔炮臺的皮質座椅上,用一種滄桑的語調,輕聲說道:“一切就要開始了,而我彭雲川,也回來了!膽敢阻撓我,膽敢撫弄我從雲門逆鱗者,你們,可準備好?”
獨行老者這句話,說的很輕,隨著夏日的風,淹沒在此起彼伏的槍聲裡。但是這時候的張揚,卻忽然感覺到,在自己師傅身上,忽然升騰起了一陣濃烈的殺意!這股殺意,甚至比之高拓黑管炮的壓迫,還要強大!
雖然張揚知道,師傅的這個殺意,並不是朝自己發出的,但是張揚還是在心裡納悶了一下,心道:師傅這究竟是怎麼了?
這股濃烈的殺意,沒有深仇大恨,又如何能夠凝聚的起來?
張揚忽的一下如墜冰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而就在這時候,獨行老者已經將手慢悠悠的放到了貝塔炮臺的扳機上,而後不帶絲毫感情的噴射出了貝塔炮臺中的子彈。
子彈如同一根練成一條的木棍子,從貝塔炮臺的槍口處,一直噴湧到兩千來米之外的地方。
閃亮的亮光,從貝塔炮臺的槍口處躍動而出。而貝塔炮臺的射動的聲音,連續不斷的傳遞到張揚等人的耳朵裡。
張揚一下下略帶麻木的扣動手中的射月槍,心想:師傅在這麼強烈的壓抑之下,會不會精神出現問題?
仇恨雖然是一個人前進的動力,但是過多的仇恨,卻會矇蔽一個人的眼睛,然人認不清,什麼是仇,什麼是情。
但是張揚轉念一想之後,也就釋然了。他想到:“師傅將這仇恨,遺忘了四十年!在這四十年的時間裡,以一種玩樂的老頑童姿態呈現在世人面前。而現在,他重拾記憶,一定能再次將這段仇恨給遏制在正常範圍之內!因為當初剛開始的仇恨,一定是最強的!”
“師傅,無論什麼,我和師妹都會勇往直前!就算,我們的仇人中,有像令狐家族這樣的龐然大物,我們也不會懼怕!”張揚這樣想著,一發子彈,射爆了一個喪屍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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