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逸晚上的時候一直在想,這次到底是李沐檀來侍寢呢,還是白天就激動得不行的張紅娘?
心猿意馬的等到半夜,答案揭曉了,是兩人一起侍寢!
李沐檀的閨房裡,燭火下高伯逸來回搓著手,有些興奮難耐,又有點投鼠忌器。
久別重逢,第一夜到底是誰來陪伴,這往往決定了家庭中的地位和食物鏈,絕不能等閒視之。要知道,女人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而且更喜歡用複雜的方式去處理簡單的問題。
看著眼前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高伯逸一時間遊移不定,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一龍二鳳這樣的事情,他當初也對獨孤姐妹做過。但是,李沐檀是自己的髮妻,在微末時相中了自己,差不多等同於鄴城版本的婁昭君了。
而張紅娘則是大花痴一個,自己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這樣兩個女人,高伯逸實在是不忍心去傷害。
“行了,走得我都煩了。今晚我們既然已經來到這裡,存的什麼心思,還需要說那麼明白嗎?你還不趕緊的吹了油燈過來!”
李沐檀嗔怒的說道,人比花嬌,生氣的樣子也是那樣有滋有味。
“真的可以嗎?那我真的不客氣了哦。”
高伯逸搓著手,走到床邊將二女抱住,各自嗅了一口道:“真香啊,我高伯逸能有今天,就是明日死了也值了。”
“阿郎……要不今晚你跟沐檀姐姐睡吧。”
張紅娘扭捏著說道。
床笫之歡本就是私密事,還有一個人在場,怎麼有臉做得出來那些羞恥的事情啊。沐檀姐平日裡很正經的一個人,現在怎麼就如此……開放了?
“妹妹,我說了今日你侍寢,你今日就要侍寢,不許跑。”
李沐檀抓起高伯逸的手,按在張紅娘胸口,肅然道:“莫非阿郎現在回來了,我這個正室,現在說話已經不頂用了麼?”
得,今日這是在立威啊,不過是給對方甜頭的那種立威,推都推不掉的。人啊,都是社會的動物,遇到不同的環境,就會有不同的應對。
高伯逸可以想象,將來自己的後院一定會非常精彩。
“二位夫人,那在下就去吹燈了?”
高伯逸壞笑著說道。
“難道你還想點著燈?”
“沒有沒有,這就去,這就去。”
“鄴城的採花大盜高二郎,可不是簡單人物,禍害起良家女子來,一套一套的。今日就向小娘子我展示一下你那卓越的手段吧?”
李沐檀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對著高伯逸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的過來。
“嘛……今日可是你們說要一起侍寢的,我高伯逸才不是隨便的人。”
說完,高伯逸飛速的吹滅油燈,餓虎撲食一樣的朝著床的方向撲去。
……
有些事情,一旦做過,就會再次做,第三次乃至無數次做。
而有些事情,一旦做過,就會變成永久的秘密,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提起,更不要說再次重溫。
今夜的荒唐,放縱,迷亂和毫無底線的墮落,就是這樣一個永恆的秘密,無論是高伯逸還是李沐檀或者是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張紅娘,之後都沒有提起過這一夜發生的事情。
一直到她們壽終正寢。
它成為了一個永久的禁忌,當然,他人也無從得知。
越墮落就越快樂,越是迴歸原始的野性,就越是釋放內心的狂放與叛逆。今夜之後,高伯逸才對高洋的某些行為,有了更深的理解。
三人都對彼此看得更透徹,還有那些難以啟齒的羞澀與慚愧,只能當作故事,埋藏在心中,提也不敢再提。
夜已經深了,床笫間的戰鬥已然結束,高伯逸摟著兩位光溜溜的嬌妻美妾,睡得很沉很沉。
比起他們剛才做的那些事,鄴城流傳的那些“小黃書”已經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