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君在跟美皓遊戲公司簽約後,就立即聘用了一個會計和一個出納,並給兩個人在寫字樓租了一間小辦公室。
所以工作室在未建立的時候,賬目就已經清清楚楚,財務計劃也經過了反覆推敲。
可是請程式開發高手的費用,以及程式開發軟體、裝置等費用都遠遠地超支了。
夜裡,等同學們都坐著中巴車離開,楊文君和穆白才喝著啤酒,吃著花生,談起這件事。
穆白安慰道:“畢竟一切都剛剛開始,財務超支很正常。”
“現在就超支了以後可怎麼辦?”楊文君喝了口啤酒:“以後還有花大錢的地方,比如說配樂,可能給配樂的資金得削減到三十萬,三十萬能找到什麼好音樂?還有前兩天我們談到的專利專案,如果把‘血條’和‘打怪’兩種模式都申請專利,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穆白琢磨了一下:“專利的錢不能省,至於配樂,我來想辦法,畢竟咱是射聲的員工。”他嘆了口氣:“我到更擔心,同學們的創作問題。”
“這有什麼問題?”楊文君往嘴裡丟了兩顆花生。
“以學生作為創作主體,薪酬上是省了不少錢,可是創作跟學校裡的命題作畫是兩回事,大家普遍都沒有創作基礎。這到也沒關係,我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潛移默化地教大家創作思維就是了,可是今天我發現,有很多同學太浮躁,覺得自己創作不出東西,就沉不住氣了。”
楊文君靠在椅背上:“這倒是個問題。哎呀,怎麼這麼多難題啊!”
“哈哈哈。”穆白笑道:“不要氣餒,我都能站起來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看到穆白的笑臉,楊文君莫名的有了幾分底氣,也跟著笑起來:“說實話,你那天抱住姬大校花的時候,是故意的吧!”
“不是,我要是故意的話,就抱你了。”
“為什麼?”
“你的胸比她大,應該更舒服。”
楊文君朝穆白丟了顆花生米。
正如穆白所擔心的那樣,工作室剛成立了兩天,就有學生沉不住氣申請退出。
轉眼間聖懷學院開學了,穆白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約了姬元潔和劉哲,談一談工作室的浮躁情緒。
穆白今天沒有坐輪椅,而是拄著楊文君剛剛給他買的雙柺,他微笑道:“兩位還是要找退出的同學談一談,創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講究個循序漸進。無論如何也讓他們堅持一個月,一個月後……”
正說到這裡,畫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周亞哲站在門口微笑道:“哎,一口氣逮到仨,來來來,你們把合同籤一下。”
他開啟手裡的資料夾,遞給穆白三人每人一份檔案。
穆白看了看,原來是“七院美術大賽”的優秀作品,出畫冊的合同。本來是去年就要籤,但是在與出版社的溝通上出了點問題,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周亞哲道:“畫冊的準備工作都基本上完成了,下個月初就能出版,恭喜你們賺到了一筆稿費。”
穆白三人說了幾句感謝周教授教導之類的話,便開始專心看合同。
穆白髮現,合同裡並沒有“分成稿費”這一項,他作為美術大賽的第一名,《時空的對視》會放在首頁,只有五千元的固定稿費。
對於這一點,穆白也沒什麼異議,他之前就從白曉琪那裡瞭解到,這類畫冊印刷的數量不會太多,有這個稿費已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