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棚裡,穆白開始喜歡上跟顧博盈合作的感覺,他只跟顧博盈簡單溝通了一番,顧博盈幾乎一遍就達到了他的要求。
穆白立即終止錄音,馬上請錄影的老師來,把顧博盈錄音的過程拍攝下來。
顧博盈每一次演唱都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即便只是在錄音棚裡,她地演唱也能展現出很有感染力的情緒。
這些畫面,對於以後發行影視單曲,或者做宣傳都是很好的題材。
穆白還特意打電話,讓魏望來錄音棚學習。魏望現在缺的是顧博盈身上那種情緒的感染力,這種感覺除了在舞臺上慢慢磨鍊,就是向高手學習。
對於穆白的邀請,魏望非常感激,本來他還以為穆白攀上了顧博盈的高枝,就把自己給忘了,沒想到還記得自己這個老搭檔。
魏望專心看顧博盈的演唱,隨著他的演出機會漸漸增多,他的舞臺表現力卻始終不盡人意,明明是很火的歌,現場的反應卻總是不鹹不淡。
這樣的學習機會很難得,除非了演唱家們邀請自己去現場觀摩,不然只能靠看影片學習。
影片比起現場的效果要差很多,魏望看了那麼多影片也沒能學到什麼乾貨。
另外此時的錄音棚裡,還有穆白在一旁解說,穆白的舞臺表現力倒是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他跟顧博盈合作過,瞭解她的優勢,同時穆白又瞭解魏望的缺陷。
把雙方放在一起一比較,就能“旁觀者清”了。
顧博盈雖然工作上叫人省心,但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多:“天蓬是什麼東西?”
這個世界並沒有《西遊記》,穆白便解釋道:“這是我虛構出來的一個人物,他跟幾個小夥伴一起西行,一路上歷經艱辛,在西部學到了許多知識,然後把這些知識在東部運用起來,完成了一番傳播文明的偉業。”
“西部?是去齊國麼?”顧博盈繼續問:“齊國有什麼好學的?難道是去學習齊國的科技?”
齊國在最西部,這幾十年來因為科技的飛速發展,迅速強盛起來,成為西部大國。
但是齊國立國較晚,文藝積澱不足,又是靠著“旁門左道”強盛,一直被東方各國視作野蠻之邦,天下列國對齊國多有敵視,被晉國跟楚國聯手鎖在了鳳鳴山以西。
對於當今的國際關係,穆白只瞭解個大概,他忽悠,咳咳,他解釋道:“不光人物是虛構,故事也是虛構的,並不是去齊國,而是去一處傳說中的聖地。”
“哦,”顧博盈點了點頭:“那‘六曜五星’是什麼意思?”
穆白差點就要抬手擦汗:“這是古代對一些行星和恆星的稱呼,也被我在那個虛構的故事裡賦予了神話色彩,所以才用到了現在不多見的古稱。”
他心說:美女,繼續交流下去我可就圓不回來了。
顧博盈笑吟吟地道:“我到對你虛構的故事挺感興趣,你多給我們講講唄。”
“以後再說,現在還是錄歌要緊。”
顧博盈重新回到錄音棚,穆白才鬆了口氣。
好在這只是個小插曲,錄製工作整體上非常成功。
穆白沒有采用《大天蓬》原唱那種戲腔的唱法,而是更接近女聲版那種帶著漫不經心的抗爭的意味。
這個世界也是有戲曲的,而且還跟京劇的唱腔差不多,就是劇情不大一樣,只不過戲腔的唱法不適合顧博盈。
錄製結束,穆白看了看掛鐘,一共才用了兩個來小時,其中還包括等攝像老師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