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還挺硬啊?”
亞托克斯很喜歡這種嘴硬的人,這樣意味著他可以玩得更久一點。
在多年暗裔的生涯裡,他早就不再是曾經受人愛戴的天神戰士,而是——
兇殘的暴君!
隨後,在一番不可描述且不可理喻地折磨後。
黑絕,屈服了,又沒完全屈服。
因為他還保持著那點小心思,而亞托克斯什麼人?幾千年歲月裡什麼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來了!
但他就是不說,就想看看,到底是你黑絕忽悠我亞托克斯,還是我亞托克斯反其道而行之,讓你覺得忽悠到了我!
事實上,亞托克斯也想到了一點,無論黑絕說的對不對,月之眼計劃始終是繞不過去的一個點。
除非有大筒木不需要用月之眼復活。
不然他只能走黑絕規定的那條路,也就是月之眼計劃走。
“也就是說,需要那什麼輪迴眼,先把十尾給復活嗎?”
面對亞托克斯的詢問,黑絕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他剛才把千年前的大筒木倫理劇給說了一遍,還有關於月之眼的實際作用也給說了。
“所以說,什麼狗屁和平,那都是你忽悠人的?”
亞托克斯嗤笑了兩聲,道。
黑絕:“......”
他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但這副模樣在亞托克斯看來,承不承認根本沒關係,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
“輪迴眼在一個叫長門的凡人身上?”
黑絕點了點頭,這是他跟斑制定的計劃,讓長門這個旗子在未來,用輪迴眼的獨有忍術——輪迴天生之術復活宇智波斑。
為了不讓長門發現這一點,黑絕和斑都沒過多幹擾長門,可這樣就會有脫離的風險,於是帶土這個暗棋應運而生。
“有意思...”
亞托克斯不想對他們的計劃做評價,因為對他來說,壽命根本不是限制,能限制他的只有死寂。
“那你們能保證,那個什麼長門會按照計劃行事嗎?”
黑絕微微一愣,隨後自信滿滿地答道:“那長門不過是一個被矇住雙眼的愚昧之人,優柔寡斷,沒有主見。”
“以前還有一個能出主意的人,但那個人早就死了,他只能隨波逐流,根本沒有個人思想。”
亞托克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簡單說就是,這又是一個被忽悠瘸了的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