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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幽蘿的解釋之後溪千夜才知道,這九座魔碑中,都封禁著一個魔族高手。
這些被封禁的囚徒,都是天魔族權力競爭中的失敗者。正因為失敗,所以淪為禁囚,有的,甚至已經被禁囚了萬年,靈魂早已寂滅,只剩魔碑上的那一副栩栩如生的印圖,記錄著某人曾經來過。
幽蘿,是九座魔碑中唯一的生存者,她沒有爭奪過天魔族的魔權,只是因為與君琊走得近,被血琊忌憚,代君琊受過。
而她的一生,也許將延續其他禁囚者的命運,終老於此。
但她始終沒有說,為什麼要幫自己,也沒有說,她嘴裡多次提到的那個冰楓,究竟是什麼人,這令溪千夜很是訝異。
溪千夜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像她這樣的天魔族高手,現在雖然被禁囚,但終究是魔族血脈,就算不與天魔族的當權者同出一氣,也不可能會與人族為伍。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不惜冒著元神被滅的危險也要沖出魔碑的束縛,親自出來跟自己談話?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事反常態,必有因由。
“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要幫我?”溪千夜怔怔地望著她,期待著一個答案。
幽蘿想要伸手輕撫一下他的臉龐,卻又怕他加重戒心,引起他對自己的反感。最終,她還是把自己的關愛之情深深地藏在心裡,解釋道:“你跟冰靈一起進來的,那你應該認識她。”
“嗯,我們見過幾面。”
“她是我的女兒。”說到這事,幽蘿滿臉的愧疚之色,感覺自己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讓自己的子女受盡的委屈,黯然道:“她還有一個哥哥,叫冰楓。”
“冰楓?冰楓是你的兒子?那他現在在哪裡?”溪千夜驚詫地望著她。
“一百年前,我被血琊打入這極地之淵時,冰楓為了救我,慘死在血琊的手裡……”往事再提,歷歷在目,那血腥的一幕,彷彿就發生在眼前,令她心絃觸痛。沉默片刻後,她又欣慰地望看溪千夜,心裡似乎找到了一個寄託,苦澀地笑著:“血琊手段殘酷,我曾以為,我的楓兒此生再無輪回,沒想到……上蒼眷顧,讓我們母子倆還能見面。你……就是他的轉世。”
轟!
無形中,溪千夜只感覺有一道天雷在腦子裡炸開,把自己轟了一個六神無主,傾刻間,大腦一片空白。
幽蘿還在繼續說:“也許,你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但這不要緊,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前輩,別說了,我是人族,不是魔族!”
溪千夜打斷了她的話,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這事是真是假?
溪千夜也理不出一個頭緒,初見雨冰靈的那種親切感,不管是不是因為血緣的聯系,溪千夜已經不再去考慮這個問題。前世的種種,早已經泯滅在輪回之前,只知道自己今生叫溪千夜,不叫冰楓!
人魔不兩立!
現在連幽州的事都沒有解決掉,又怎麼能牽扯到魔族的紛爭。
再者,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局。如果幽蘿想以這個為藉口哄騙自己,讓自己幫她脫身離開這個極地之淵,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自古魔族多狡詐,事事總須防範三分。
當然,猜忌歸猜忌,不至於把她當成自己的敵人,溪千夜依然感謝她出手替自己療傷。
“前輩,你既然是被魔帝血琊禁囚,而且與冥幽谷的谷主夢蘿有恩怨,我想我們不會成為敵人。但是,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認親戚,而是尋找九幽真焰,希望你……不要再提什麼前世今生的事,我是人族,生下來就註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