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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狹長的古道橫穿連綿起伏的山脈,兩側高聳的絕壁直插雲端,彼此隔道相望,遠看就像一座天然形成的“天門”。怪石嶙峋的峭壁之巔,千年古松孤立於壁壑間餐風飲霧,偶有靈禽落腳聽風,一派仙聖之景。
靈巧的白影在層巒疊嶂的山腰之間起起落落,驀然間,一招靈鶴沖天,白影臨著陡峭的壁面直上雲霄,輕盈地落在絕壁之巔。她手持寒璃劍,環目一掃,白雲在腳下飛來飛去,山下的景色已經相去甚遠,蕭瑟的古道隱匿在朦朦朧朧的雲煙深處。
周圍沒看到溪千夜的影子,她的目光鎖定在對面那座同樣高的山峰上。
“溪千夜,既然約我決戰玉門山,為何遲遲不現身?”對面的山峰之巔,仍然沒有看到溪千夜的影子,月驚瀾擔心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又不願相信溪千夜會做出這種卑劣之舉,心裡矛盾重重。
質問聲在山澗中回蕩著,始終沒有得到溪千夜的回複。
驀然間,遠方的天空中閃出兩粒渺如塵埃的光點,正飛快地向玉門山射過來,隨著距離的拉近,兩個光點越來越大,原來是兩個人正淩空虛渡向這邊飛來。
“嗯?是紫穹雙聖?”
看清那倆人的模樣時,月驚瀾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紫穹宗號稱華炎第一宗,在宿修界,有著極高的聲譽和地位。
而盛名在外的紫穹雙聖,更是紫穹宗的兩位傳奇級人物,他們曾參加過華炎歷前3000年人魔之間的「靈樞大戰」,與天魔族的「元始魔帝」交過手,距離現在已經有三千八百多年。
隱世幾千年的傳奇,流傳於世的只有不朽的名字。
五年前,月驚瀾離開通天府的時候,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緣下,曾有幸得到過他們的指點。現在一別這麼多年,原本以為此生再也無緣得見,沒想到今天還能巧遇。
正欣喜時,其中一人已經飛到眼前。
這人紫羅袍,束冠裝,淩亂的青絲中雖然添有幾縷銀發,臉頰輪廓也略顯貧瘦,不過,看起來只是中年模樣。他豪邁的劍眉下是一對炯炯有神的明目,明目只戀手中一壺老酒,自飲自醉的樣子逍遙不羈,一看就是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跟我比速度……咦?怎麼這麼快就喝完了?殘焇,你輸我一壺酒。”老酒鬼回頭望著後面的人,沒有了酒的日子,似乎很難受,摸著肚子直嘴饞。
後面那人追上來,不服氣地說:“我怎麼可能又輸給你個老酒鬼,剛才被那小子拖累,所以才輸,這次不算。”
後者的年紀看起來跟老酒鬼不相上下,卻比老酒鬼多了幾分剛正之氣,一身裝容肅穆不亂,目光如炬,英氣逼人,絲毫沒有老酒鬼那種頹廢之色。他叫殘焇,一個流傳了幾千年的名字,雖然在華炎星的宿修界如雷貫耳,卻沒人知道是什麼含意,就跟老酒鬼叫吟痕一樣,也沒人知道他吟的是什麼痕。
這倆人一見面就鬥嘴,情景還是跟上次偶遇時差不多。
“晚輩月驚瀾,見過兩位前輩。”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不是單純地路過,而是特意來這玉門山。月驚月驚瀾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恭恭敬敬地向他們倆個行了一禮。
“嗯嗯。”
吟痕一直不甘心地晃著酒壺,沒空吱聲。
殘焇倒是不客氣地接受了月驚瀾的大禮,他打量月驚瀾一番,看穿她現在的修為境界後,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你不用緊張,我們今天受人之邀,是來看你決戰的。”
“看我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