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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炎歷814年4月23日的破曉時分,古鳴川順利攻破城防,並活捉了魔族公主雨冰靈,正式接管草潭城。出征時,共帶了一萬禦魔親衛軍,最後雖然死傷近半,僅剩五千餘人,但魔族的兩萬守城軍全軍覆沒,這也並不算是慘勝。
當然,這一戰最大的功臣,是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大叔。
戰後,古鳴川與他在城主府會面時,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努力窺探對方的修為境界,並千方百計想套出一些來歷,可結果一無所獲。不論是對方的實力境界、還是身份,都是不可預知的秘密。
甚至,單獨問他的兩個徒弟,那兩個笨蛋居然也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師傅叫劍尊,是溪千夜的好友。
不過,不管怎麼樣,對方是友非敵,這是無可厚非的事。
次日,古鳴川在草潭城城主府設下慶功宴,邀請了“劍尊”、歸幕、莫江、韓紫青、吳飛漢等幾個軍中小將。宴席一開,古鳴川便舉起大酒碗向劍尊致敬:“這次多虧了前輩仗義相助,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俗套,我先敬你一杯。”
“呵呵,不用客氣,溪千夜開了口,我不出手也得出手啊。”
在這種情況下,溪千夜永遠不會忘記給自己的頭上套光環,畢竟,這一戰,還關繫著一個“鑽褲襠”的賭局。盡管事後不一定非鑽不可,但面子上也得過得去才行。
提到了溪千夜開口的事,古鳴川心裡也百般不是滋味,暗地裡把溪千夜詛咒了千百遍。
他想掩飾自己的敗局,事實上卻沒辦法去掩飾。
大家都知道賭局的事。
而且,這群沒什麼人性的混蛋都一直惦記著。
吳飛漢看古鳴川臉色有些鬱悶,心裡大樂,附到韓紫青耳邊小聲道:“師妹,這次有人要鑽你的褲襠了,到時你可千萬記得多穿兩條褲子,你知道的,老鷹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
韓紫青瞪他一眼,小聲罵道:“你這是笑他還是笑我?皮癢是不是?!”
吳飛漢像沒事人一樣,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壓低嗓子辯駁:“師妹,冤枉啊,我的一片赤誠之心,怎麼就成了褻瀆呢?我這是提醒你,你的‘秘密基地’,可千萬千萬不能洩露……啊啊啊!!!!!!!!!!!”
帶著一聲悽涼的慘叫,吳飛漢鑽進桌子底下捂住腳,痛得死去活來。
桌上,韓紫青在大家的注視下,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自顧自地喝著小酒。
大家也沒有多好奇,反而將目光轉移到了古鳴川的身上,剛才,韓、吳二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以他們的修為,這種竊竊私語又怎麼逃得過大家的耳朵。
古鳴川扛著火辣辣的紅臉皮,如坐針氈一樣,惶惶不安。
不得不承認,這場賭局,確實是輸給了溪千夜那個混蛋,而且,輸得非常徹底。那個混蛋請來的高手,那是真牛,隨便一劍,力挽狂瀾,想不認輸都不行啊。
此情此景,怎一個無地自容了得。
“不好意思,你們先喝,我去關心一下他。”他努力讓忐忑的小心肝鎮定下來,義無反顧地鑽到桌子底下,古道熱腸地問吳飛漢:“吳飛漢,你的腳還好嗎?”
“多謝老鷹大人關心,暫時還扛得住。”吳飛漢看看韓紫青夾緊的腿根子,回頭又望著表情怪異的古鳴川,弱弱地問:“大人,你打算現在就鑽……那什麼嗎?”
“咳咳,這個……”苦憋一陣,古鳴川勾搭著他的肩膀,莊重地說:“你師妹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巾幗英雄!高貴聖潔!神聖不可侵犯,你說是吧?我老鷹也是義薄雲天的熱血男兒,怎麼能褻瀆她呢?那是兵痞才幹的事。”
“不對啊,願賭服輸,這與褻瀆有什麼關系?你閉著眼睛鑽就可以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開竅呢?你能管住你的眼睛,還能管住你的心?”
“又關心什麼事?”
“你師妹踹你,那是真的英明!以你這種智商,不踹你踹誰……豎起耳朵聽好了,心!有心花怒放、心猿意馬、心懷鬼胎……還有心這個心那個,很複雜,這種精神褻瀆,遠比視覺褻瀆還嚴重,不信你問問你師妹。”
“……???”
吳飛漢被忽悠得一頭霧水,愣愣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韓紫青緊緊地夾著大腿,臺面上,除了她粉臉羞紅之外,毫無疑問,大家都在偷笑。
作為這場賭局的主人之一,溪千夜現在雖然換了一個身份,但這並不妨礙他發表意見。他敲著桌子語重心長地說:“老鷹啊,我完全能理解你現在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心情,但你躲在桌子底下也不是辦法啊。出來吧,回頭我幫你求個情,看能不能用其它的賭注來代替,讓你免鑽紫青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