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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門口,左右兩側有八位金甲侍衛守著,他們同時揮出長劍指向溪千夜,前面一侍衛大喝:“什麼人?膽敢擅闖城主府……”不等他說完,一道劍光乍閃,八顆腦袋同時落地,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刺客,專業的刺客,”
溪千夜保持著不變的微笑,提著帶血的青鋒劍往前走。
入門到前院,馬烈領著幾百位金甲禁衛軍聞聲趕了過來,將偌大的前院圍了個水洩不通。不由分說,在一片沖殺聲中,一把把寒光凜凜的劍鋒從四面八方刺向溪千夜。
溪千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當周圍的劍尖離他的身子僅剩最後半尺距離時,他環劍一掃。只是半個眨眼的瞬間,一圈劍光像驚蕩的漣漪一樣,勢如破竹地向周圍激蕩開來。這一劍,他也只是隨便揮出,劍光掃過之處,萬物皆碎,不留半寸完整。
幾百禁衛軍,就死在這一劍之下,殘碎的屍體迸發出強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溪前夜繼續向前走,從前院一路殺到中院,再殺到後院,一路橫掃,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他手中那把青鋒劍,也沒有任何的哀嚎聲可以觸動他那顆冰冷的心。當劍身沾滿血腥,他的微笑越發顯得迷人,哪裡有生命的氣息,他的目光就鎖定那個方向,然後揮手一劍,將生命送入寂滅的輪回之塚。
一路走來,屍橫枕藉。
後院正宮。
段正陽手持玄鐵重劍站在院前,背後是他的一家老小,男女老幼加手無縛雞之力的僕人,上上下下一百多人。他佈下六重金鐘陣,金光流轉的大鐘罩著那些人,充當他們唯一的防盾。
“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滅我全族?”
段正陽強作鎮定地站在門口,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溪千夜,他的心跳速度也越來越快,卻不敢冒然出手反擊。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強者,他揮手就能斬滅千百金甲禁衛,要是他召喚出宿靈,那將城主府滅為廢墟,也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
想不出這輩子什麼時候得罪過這種強者,看他俊俏的長相,不像是花武帝國的人。
“閣下是嵐武帝國的人?也是為了趙無禎?”
“我只是個刺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刺客。”溪千夜將劍指向段正陽,笑眯眯地問:“趙無禎在哪裡?”
“我把他交出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的家人?”
“可以考慮……說吧,那混蛋在哪?”
“在東郊大牢。”
“我說我怎麼找不到,那混蛋可真捨得委屈自己。”聲音一落,溪千夜揮手一劍,直接破了那個六重金鐘陣。段正陽怒目圓睜,吼道:“你言而無信!我跟你拼了!”他提劍猛斬,劍尖處,怒嘯的冰麟巨獸形態若隱若現。這一劍的威力,他窮盡了六階宮宿師的終極力量,劍起獸吼,以斬滅一切的氣勢向溪千夜當頭劈去。
“傻蛋,一個刺客的話你也相信。”
溪千夜右臂一震,手中的青鋒劍驀然騰起重重血光,彷彿有千萬魔魂附在上面。長劍一揮,血光斬破虛空,以橫掃千軍的氣勢撲出去,段正陽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連同他手中那把與冰麟合體玄鐵重鐵,同時被血光削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