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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位大哥,你們這麼做是不行的,難道你們也轉行當土匪了?居然玩綁架這種手段,你們這是違反軍紀的行為,知道麼……哎呀,慢點,我蹦不了那麼快……”
被麻繩綁成木乃伊的溪千夜,被兩位侍衛左右架著,在長長的迴廊上一蹦一蹦地跳起了兔子舞。曾經受騙上當的侍衛,現在是絕對不會聽他嘮叨的,唯一的使命就是把他押到方大人的面前,然後看他慢慢品嘗盜竊軍機閣的嚴重後果。
方兆同早已經在軍機閣等得不耐煩,看到“竊賊”被綁回來,他二話不說,上手就在他身上狂搜一陣,結果一無所獲,急道:“我的東西呢?藏哪了?”
“回大人,現在我有權保持沉默,大家都看到了,你這是在對我動用私刑。”溪千夜低頭瞅著自己身上的麻繩,示意需要自由,道:“大人您的一世英明,要是就這樣毀在屬下的手裡,實在是屬下的罪過。”
“閉嘴!”
他這副打死不屈的強勢模樣,讓方兆同一陣糾結,對這混蛋,還需要動私刑?考慮到他現在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飛不走,方兆同最終妥協,吩咐侍衛給他給開繩子後,又命兩位侍衛都退下。
侍衛一走,方兆同本性大露,上前揪著溪千夜的衣領,威脅道:“你這個混蛋!我什麼時候跟你去過紅花坊?汙辱我的人格在先,盜竊軍機閣在後,你知不知道,現在就算你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大人,您確定您沒跟屬下去過紅花坊?”
“……!一年前的舊賬,不許再提。”
“好像確實不該提,我們要是在軍機閣談風花月雪,似乎有點過份。”溪千夜拉開衣領上緊緊揪著的手,微笑著說:“大人,您說得太對了,盜竊軍機閣,那可是大罪,屬下就算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所以,還望大人您明鑒。”
方兆同伸手道:“死鴨子嘴硬,還給我裝!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你趕緊把拿了的東西吐出來。”
“大人,我拿您什麼了?”
“我放在密箱中的那六塊極品脈精……”方兆同突然打住,又慌慌張張地在他身上搜了一次,急道:“那東西,不是你拿了,誰還有這膽子?快說,你把那東西藏哪去了?”
“脈精?”溪千夜若有所悟地想了想,摸著下巴笑道:“大人,您是不是記錯了?我們嵐武帝國一向軍紀嚴明,私藏脈精,那可是砍頭大罪。屬下這次劫了三馬車元屬性脈精,雖然不是極品,但也不敢私藏半塊,全都如數上繳。大人您一向都是以身作則的榜樣,又怎麼可能幹出這種營私舞弊的勾當來呢?我想,大人您一定是最近憂國憂民,操勞過度,沒有休息好,所以才記錯。屬下絕對相信大人您的清白,請大人放心!”
方兆同頓時語塞,滿頭黑線。
心中掙紮片刻,他放下身價乞求:“做人不能太貪心啊,我現在宿修遇到了瓶頸,難有進展,目前急需這些東西,要不……我們一人退一步,你還一半給我就行。”
溪千夜笑而不語。
但他這微微斜嘴的神秘微笑,讓方兆同痛心疾首,連堂堂鎮國公都為之頭痛的邪惡微笑,現在再次降臨在自己面前,那是不是意味著,今天要栽在他手裡,永無翻身?
“該死的混蛋!你給我滾,沒有我的召見令,以後再也不許踏進城主府半步!”
“大人,金銀花可以降火,這秘方,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的。”溪千夜轉身便走,臉上時刻洋溢著淡淡的微笑。就在他踏出軍機閣大門時,背後又傳來呼叫:“回來!”
溪千夜轉身問:“大人是不知道什麼叫金銀花嗎?那我好人做到底,回頭叫人免費送給你。”
“誰要你的金銀花……”方兆同拿出一份檔案砸到他手裡,一改壓抑的臉色,正色道:“軍機總部已經下達了晉升令,即日起,你升為總兵,調往刺客獨立營,以三四為代號,有新的任務要執行,這是鎮國公親自下的調令……”
聞言,溪千夜也愣了一下。
方兆同瞄他一眼,道:“沒想到要改行當刺客吧?還有,你手下的韓紫青、吳飛漢兩個人,即日起,晉升為副總兵,調往張松巖帳下的騎兵營。至於你之前替他們申請的嘉獎,那是不可能實現的,你應該清楚,他們現在還不夠資格試煉。”
“這是預料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