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天問到這裡的時候,我只是點了點頭就轉過身坐在了杜明的身邊大家也紛紛坐下,看著湖面上的微波以及周遭事物的一點點浮現。
藍色的湖水讓我9不自覺地抬頭朝著天上看去,果然,天上的景色可是和紫剎鎮一模一樣的,都是用禁制封印,才化作這樣的白晝日光也會有晚上的黑夜月明。
不過這洛神城當年是曹丕修的,也就說明他希望這個洛神城能夠和生界一樣,擁有太陽昇起和落下,月亮明亮帶遮蔽。
但這裡和紫剎鎮的天空卻還是有些許不同,這裡的天空還留有著雲彩,而且還在慢慢地變得密集,如此逐漸密集的雲彩究竟是如何而來的呢?難不成是洛神城的人希望這裡的天氣更真實一點,所以將雲彩什麼的都掛在天上了?
我湊到了杜明的身邊問了一下,杜明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說到:“因為水城。”
“水城?”我疑惑地問道,我本以為杜明會回答和我想的一樣的事情,可他卻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水城自然是遍佈水分,在太陽的照射下無疑會有水汽蒸發,而這些蒸發的睡起,就都來到了天空之中結成水霧,慢慢地累積成雲,這裡應該每隔一段時間8安就會下一次雨,而且現在看來,應該就快下雨了。”
說到下雨,我來到了黃泉之後,可是一次都沒有見到下雨的樣子啊,作為一個南方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到雨水了,屬實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如果我沒有看見天空的模樣,說不定我還想不起來關於下不下雨的事情。
“是啊,我們洛神城,每隔五天會下一次雨,下一次下雨的時間就在明天,所以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在清冷心的身旁的一個侍女說到。
“下雨啊?我最不喜歡下雨了。”楊桐杵著腦袋說到。
王煒看著楊桐的模樣,隨後笑到:“那還是把你送到那個峽谷底下的好,這樣就啥也看不見了。”
清冷心說到:“我們這裡下雨的時節相定,是從當年甄姬來到洛神城的時候才出現的,聽說當年她太想念曹丕,每哭一次,天上就會下一次大雨,也就因此改變了這裡的天氣,直到現在,這洛神城也還沒有從那雨天之中走出來。”
“原來是因為這樣……”我低著頭喃喃道。
林天看著我說道:“這你也信?你還是小孩子吧?”
清冷心聽見後對著我十分溫柔地笑了笑,而我則是抬起頭看著林天問道:“不是你說的嗎?這個城是為洛神甄姬造的?”
“我可沒說這裡下雨也是洛神甄姬搞的,要真的有這種事情那個就算是妖術了。”林天說到。
我看著林天隨後問道:“變成鬼了之後多多少少都會有靈力的吧?我覺得有改變天氣的術法很正常啊。”
雖說在我的腦中,這幾天下來的確是改變了很多我的想法,這種靈力改變天氣的想法也在我的印象當中變得尋常了起來。
不過換做了林天,對於隨意改變的天氣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雖說他知道靈力是什麼,不過這在他和林覺的口中,可是被稱為妖力陰力的,所以即便有改變天氣的能力,那他也會將其認為是作為妖術存在的什麼東西。
但是這說起來也玄乎,既然這天氣是甄姬哭出來的,那甄姬現如今又去哪裡了?難不成她還躲在這個洛城當中的某個角落哭泣不成?隔一段時間一哭,還是很有毅力的。
路上,我們得知了清冷心身旁的兩個侍女的名字,兩個侍女是親姐妹,同清冷心一起長大,三個人的關係十分要好,在沒人的時候,她們會完全不顧什麼等級階級的,完完全全就將對方當成自己的親姐妹。
其中,清冷心身旁的一個插著右簪子的侍女叫冰雨,而在另一邊插著左邊簪子的侍女名叫冰雪而其中,冰雨是姐姐;兩人的穿著與清冷心不同,他們倆穿著一身便於行動的古代便衣,披著一身雪白的長髮,腰間都彆著一把長劍,兩人就好似女俠一般,行為舉止也十分豪爽,同清冷心這一個好似是富家小姐的高冷氣質完全不同。
“到了。”
就在我們還在聊天的時候,冰雨站起身指著我們的後方說到。
就在她指向我的後方的時候,在我的身後我只是感覺到有一大片黑暗將我籠罩。
“什麼到了?”等我轉過頭,卻發現在我的身後,正停著一搜巨大的船隻,船隻表面附著著藍色的鱗片,藍色和白色的紋路遍佈船身,在船體上還有一些凹陷下去的靜藍色刻痕,發出淡淡的幽光,十分神秘,而在船頭,則是畫著一個巨大的水滴圖案,似乎是在告訴我們,這艘船,屬於這個帶著紋章的擁有者。
紋章閃爍著光輝,我們眾人除了清冷心三人和林天,沒見過世面的我們都是張大了嘴。
因為這艘船十分巨大,就好似屎一個機關巨人屹立在我們的身旁一樣,而且最為神奇的就是,這艘巨船,現如今正陷在周遭的建築當中,託著船體的介質,似乎就是這周邊的建築以及事物,這艘船,能夠穿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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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啊......”王煒說著,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手機從魂靈戒當中拿了出來,隨後久違地開了機將攝像頭對著船頭拍了照。
“怎麼回事啊?”他疑惑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照片,照片上面除了洛城的房子以及天空當中的雲彩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不過仔細一看卻還是能夠看到一個船的隱形輪廓。
“別拍哦,更不要帶到生界去,會帶來不幸的。”冰雪說到。
清冷心笑到:“這是一件靈器,是幾百年前林天他們的祖先為我們建造的,它可以穿透萬物,帶來幸福,還可以同旁邊的東西通化,這樣一來就看不見了。”
我抬頭看去,果然那艘寶船已經看不見了,但是我們的冰船卻在緩緩地上浮,我驚地朝著船底看去,並沒有看見有什麼東西拖著我們,而是能夠隱隱約約看見一些扭曲的柱狀的東西纏繞著我們的冰船,扭曲的水面在波動著。
“這是什麼東西?”我看著那個有些扭曲的柱狀物體,隨後對著它將自己的手緩緩地伸了過去。
“好惡心!”
黏糊糊的感覺從我的指尖傳來,渾身一顫,我就好像是碰在了蛞蝓的面板之上了一般。
在我縮回手的時候,扭曲空間的柱狀物體慢慢地顯露出了它原來的模樣。
一根觸手,是一根章魚的觸手將我們的船纏繞托住朝著天上拉去,而那個伸出章魚觸手的源頭,就是那艘巨船的船頭尖端。
天色慢慢地變得漆黑,八爪魚的觸手也緩緩地縮短將我們拉向那艘船的尖端。